所以手指在空中轉了個彎捋了把自己的三七分劉海兒。
“我在休息室,有事推門進來就好。”鄭黔送完溫暖就走了,尺寸把握的剛剛好。既不太疏離也不太親密,像個哥哥在照顧初入社會的弟弟。
唐黎把冰棒從自己右手手背上拿下來,他盯著有點泛紅的指節,把一點異樣的無名情愫壓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