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一聲輕笑,下一秒,唐黎的另一隻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正面探進去經過他的腹部摸上了滾燙起伏的胸膛。
鄭黔被冰的一顫一顫的,他抖著身子睜開眼睛徹底清醒了。
……這種感覺就像冬天你正在暖烘烘的被窩裡蜷著睡覺,卻沒想到突然來了一個壞蛋掀開你的被窩往裡面丟了把雪。
他的嗓音帶著沙啞和濃重的鼻音:“呃……真的涼…別鬧了…”
唐黎罔若未聞,踢掉鞋子跨坐到了鄭黔身上。他俯視著身下的人,耍無賴:“手冷,暖暖。”
隔著衣料覆上了對方的手。鄭黔到底是軟心腸,沒拿出來。但當下也不能立即適應這冰冷刺骨的溫度,受不住了就含含糊糊的小聲哼著。
唐黎壞心情一掃而空,捏了把手下的軟肉。他附在對方耳旁低低道:“再叫可就硬了。”
鄭黔老實了,但也沒完全老實。……硬了能怎麼著,還蹭他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