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傀儡術也是如此,儘管有方元這個‘老師’經常教授經驗,但還是要一些時間來熬的。
在術法的修行上,他天賦還算可以,但還是沒法和丹道天賦相比。
不過,距離小成也快了。
最後便是破障丹的修行,此丹方確實十分複雜,比他見過的所有丹方都要複雜得多,再加上煉製破障丹的材料不好找,因此,陸長生能夠積累的經驗並不多。
半年過去,連入門都還差了一些。
一大早,陸長生就收到了方元的訊息,晚上在陸府小聚一下。
以前也有幾次小聚,要不是在清風樓,要不就是曲家,這次方元自動說在陸府,倒是讓陸長生稍感意外。
他知道,幾家老祖對他態度十分不錯,但以他們一族老祖,練氣後期老祖的身份和實力,多少還是保持著幾分傲氣的。
如今選擇在陸府小聚,多半是因為拿到了破障丹丹方的緣故。
還有一點,就是外敵給予他們壓力。
這半年,各個勢力爭端頻繁,對於他們庫存的丹藥來說還是有不小的壓力的。
很快,就到了晚上。
幾人落座。
一番閒聊之後,直接奔入主題。
就是想從陸長生這裡預訂一批丹藥。
“陸丹師現在應該是在嘗試煉製破障丹吧,我們可以用一些破障丹的材料換取一批丹藥。”
幾家在白鏡仙城多年,還是有一些積累的。
陸長生自無不可,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方元,後者眼觀鼻鼻觀心,一副雨我無瓜的樣子,估摸著此次的交易,怕是他在其中牽橋搭線。
果然,眾人離去後,方元說道:“市面上的破障丹材料很少會流通,都是被仙門所用,只有那些家族或者實力不俗的散修身上才可能有一些剩餘。”
“我替你多找找,儘可能地多湊一些。”
“我有預感,用不了幾年,估計會有大變化,到時候,丹藥的行情估計會迎來一波暴漲。”
方元牽橋搭線當然要讓陸長生知道,不然這人情可就撈不上了。
“你這預感從何而來?”陸長生心中一動,問道。
他倒要看看,方元的猜測和自己的猜測有沒有什麼出入。
方元道:“太玄門對轄內區域的各個仙城勢力,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想法,這並非什麼隱秘之事,之所以一直沒有出手是因為顧忌。”
“太玄門對上任何一個築基勢力,都是碾壓性的,但轄內可是有好幾個仙城,築基級勢力也有十多家,整體算下來,築基境修士根本不在太玄門之下。”
“太玄門擔心覆滅了其中某個築基勢力,會引起其他勢力的聯合,是以才容忍各個勢力存在至今。”
“但從最近的各種動作來看,或許這種平衡要被打破了。”
“此前我忽然想起拍賣會的十顆築基丹,對於太玄門來說,也算是大出血了,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妖災的緣故,現在看來,恐怕不僅僅如此。”
陸長生暗自點頭,對於那十顆築基丹引發的風波,他也有些耳聞。
前兩個月,太玄仙城外爆發了築基層面的大戰。
儘管每個築基修士都做了深度偽裝,但築基之戰,十分兇險,一不小心就會隕落,因此,開戰沒多久,獨屬於個人的一些戰鬥特徵就沒辦法繼續隱藏。
廣南域築基修士也就那麼多,露出雞腳的機率真的太大了。
“那一場戰鬥真的是大混戰,聽說都有築基修士受到了不可逆的傷勢。”
不可逆的傷勢,是築基層面往下的事物無法修復的,只能靠延壽丹這種特殊之物才能維續生命。
如死去的曲盛,就是受到這種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