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得直咳嗽。
鄒鐵搖頭直嘆氣:“哎,你說你跟酒較什麼勁呢,你能衝過它啊?”這臉變得可真夠快的,剛才還喜不滋兒的跟個新郎官似的,轉眼間就成了借酒消愁的流浪漢了。反差能再大點兒嗎?
“……你不說話,沒有把你當啞巴,咳咳——”嗓子裡又緩進點兒酒,癢癢的又是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