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是不清楚這一路上發生了什麼?”
“請回吧!”咚咚!東家敲了敲桌子,沒有要繼續與他們說話的意思。
雲奕還想再說些什麼,徐掌櫃則是緩緩起身,他的嘆了口氣,像是洩了氣一般:“老徐我祝東家生意興隆。”
說罷他轉身,落魄的樣子帶著歉意,聲音中盡是無奈。
“多謝雲道長好意,你們二人的報酬,我會給你們補上。”
看著老徐離開,東家面無表情的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兩位來找我,還有什麼事嗎?”
“告辭。”雲奕沒有給他好臉色,只是冷冷的回了句,轉身就走出了屋子,壯壯也是趕緊跟在他身後。
兩人再次走出酒樓,看著先他們一步出來的老徐站在外面。
“你們東家就這麼不分青紅皂白,說辭就辭?”雲奕很是氣憤,走到老徐面前就是對他東家的質問。
老徐看上去更多的是有些無奈,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是不知道的,第一次遭遇劫匪的時候,車隊的損失已經很大了,不止是死了不少夥計和武夫,還丟了兩廂貨物。”
“無論是貨物的損失,還是死去夥計他們的賠償費用,都是不小的一筆開支,這件事情總要有人負責的,東家自己不擔下來,就只能我擔了。”
“那也不能說就直接把人踢了吧。”雲奕生氣的表情中又多了些疑問,他繼續道:“你們東家不是最大的?他還要擔什麼。”
“我們邊走邊說吧。”
老徐示意雲奕跟著自己,在前面帶著路,雲奕吹了聲口哨,便跟著他,不聽聽到了雲奕的口哨聲,自己還沒有動作,身下的馬兒則更快有了反應,三兩步就跟上了雲奕。
注意到這種有靈性的馬兒,老徐也多看了兩眼。
“道長這馬跟你多久了,叫什麼名字?”
“倒是沒有名字,跟我也有數月。”
老徐一改剛剛低落的情緒,說道:“這馬兒數月便於道長這麼默契,還是取個名字吧,軍中戰馬都是這般,有了名字會變得更加契合,也算是頗有玄學。”
雲奕眉毛上挑,他沒怎麼接觸過大魏的軍隊,倒是不清楚這個說法,之前在沙城中鬧得不愉快的奔雷軍也不會跟他說這些。
“看你黑黑棕棕的,又如此健碩,就叫你‘白龍’吧。”
馬兒似乎能聽懂雲奕的話,伸出頭在雲奕臉上蹭了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喜歡這個名字。
“噗。”壯壯則是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惹得白龍用尾巴掃了他一下,差點帶落他頭頂盤著的布料,他不得不趕緊伸手扶住。
徐掌櫃也是被逗笑了,感慨於這位年輕的道長也是個有趣的人,跟他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
“徐掌櫃還沒跟我說說,你們東家的情況呢。”
回到正題,徐掌櫃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
“乘風商號真正的幕後大東家,其實另有其人,他具體的身份我作為一個小小掌櫃,自然是不清楚的,只知道是那裡的大人物。”
他聲音不大,沒有多餘的動作,也就眼神給雲奕示意了一個方向,東面。
東面能是哪兒?能有大人物的只能是皇都,雲奕立刻了然,只有壯壯還真的朝著東邊望去,睜大眼想看出個明白。
“商號也會有從那裡送來的貨物,我這次接手的東西,大概就是,除了死去了人的賠償,丟失貨物才是讓東家害怕的事情,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誰也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後果。”
“這些情況你是怎麼知道的,按你的說法,這些都是推測,並且從那裡來的東西,會讓不知情的掌櫃去接收嗎?”
聽著老徐的講述,雲奕立刻就意識到裡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