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化,睡覺不舒服。”
“不用擔心,吃完飯休息會兒,我帶你出去跑步。”
梁舒聽此臉色白了下: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兩輩子她還沒有畏懼過什麼,唯獨對體育鍛煉敬而遠之。
老天除了給她一個很難逃離的原生家庭,還拿走了她的運動細胞。
她努力脫離了原生家庭那個泥潭,卻改變不了運動過敏這一缺陷!
“還是不了,跑幾步我就上氣不接下氣,跑到半路回不來。”
“沒關係,我陪著你。你越害怕鍛鍊,體質就會越差。”
在江廷川堅定的目光下,梁舒生無可戀點了點頭。
或許原主這具身體能讓她體會運動後多巴胺帶來的快樂呢?
事實證明話不能說的太滿。
開始跑步時沒察覺什麼異樣,等快跑到營房大門,梁舒雙腿一軟,蹲在路邊喘的沒眼看。
“我……我……跑……不動了!”
江廷川掉回頭看著一臉通紅,坐在路邊石頭上連連搖手的某人。
心底一陣嘆息。
這點運動量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運動,就單純是加快腳步陪梁舒出來散步。
誰成想對方居然能弱到這個地步。
梁舒此刻也是一陣懊惱。
穿書就穿了,家庭環境相似就罷了,連體質都能相差無幾,這是什麼狗屎的天定緣分。
一共跑不到一公里的路,她現在兩股顫顫,小腿發酸,胸腔裡吸進去的空氣都是火辣辣的,整個人處於一個缺氧的狀態。
一開始江廷川還以為她只是不想鍛鍊,沒想到還真是運動不起來。
“不要坐在石頭上,涼。營房外有椅子,我扶你過去坐一會兒。”
梁舒撐著那塊石頭就像扶著救命稻草一般,怎麼說都不撒手。她現在哪能考慮是冷是熱,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呀?
“啊!”
見說不通,江廷川直接一個打橫將她抱起,向營房走去。
“你……”
“別說話,緩慢吸氣,再張口緩緩呼氣。”
男人有力的心跳透過薄薄的衣衫,讓梁舒思緒一陣錯亂。
砰!砰!砰!
她感覺自己的心要跳到了嗓子眼。
兩人近距離接觸,心跳與呼吸交纏在一起,已然分不清彼此。
梁舒只覺得腿彎處和後背的兩條胳膊,結實有力。
從她的角度抬頭看,藉著月光,男人剛毅的下巴線條流暢。薄唇微抿,劍眉星目,英氣逼人。鼻高口闊,兩耳端正,一頭烏黑濃密的短髮,顯得整個人挺拔堅毅。
抱著九十多斤的自己,腳步不亂,呼吸平穩,像是沒有重量一般。
她已經嫁給這個男人了?
每次想想都像做夢一般。
察覺懷中人兒的打量,江廷川不動聲色收了收手中力道。
“還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