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染上了夜雨的寒涼。
阿宴感觸到這般沁人涼薄,卻越發憐惜,一雙臂膀猶如藤蔓一般纏繞著他的臂膀,越發仰著頸子,將那兩片薄唇噙住,細緻呵護,小心熨帖,用自己的唇舌,絲絲縷縷地纏著,溫熱他唇舌的每一處。
容王的大手不由得用了幾分力道,握住那纖腰,暗啞地問道:&ldo;我是誰?你是誰?&rdo;
阿宴心中微詫,越發覺得今日的事怪異,不過卻依然綿軟地道:&ldo;我是阿宴啊,你是永湛。&rdo;
容王用下巴親暱地磨蹭著她的臉頰:&ldo;嗯?&rdo;
阿宴覺得癢,躲了下,不過卻沒躲開,不知道怎麼福至心靈,便脫口而出:&ldo;我是你的王妃,你是我的男人。&rdo;
容王聽著這個,用帶著糙感的拇指滑過她的嬌嫩,於這秋雨淅瀝聲中,在她耳邊模糊地呢喃道:&ldo;你心裡只有我一個,是不是……&rdo;
此時秋風吹打在窗欞上,發出哀鳴之聲,秋雨淅淅瀝瀝的果然是下大了。
因為風聲緊,雨驟然而下,於是他的聲音恰好被淹沒,她沒聽清楚。
不過她定定地仰視著那個俊美清冷的男人,想著上一世的擦肩而過,她輕聲道:&ldo;永湛,我從未像喜歡你一般喜歡過別人。&rdo;
沈從嘉那個人,已經在她腦海中模糊了,有時候想起前世,她也在琢磨,到底曾經喜歡那個沈從嘉什麼?
其實也沒喜歡什麼,因為偏巧嫁了,於是便把人家當做自己唯一的夫君,於是便把人家的後院視作自己的天地。
後宅婦人,目光原本就只是盯著那一畝三分地,一輩子都糾葛在其中,走也走不出來。
她從來沒想到拿沈從嘉來比容王,因為實在是雲泥之別,從裡到外,沈從嘉都是完敗。
容王灼燙的眸子在此時依舊探究地望著阿宴,聽到她說出這話來,那身子微僵了下,然後他就笑了。
他笑的時候,頓時滿室的寒涼彷彿都被驅散。
他放縱自己,用自己強健的體魄壓住那個嬌軟,仿似肆虐一般地讓那纖細的身段承受著自己的力量。
一時雨急風驟,秋風狂虐,碧波湖邊的幾枝桃樹落葉繽紛,岸邊垂柳被肆虐得彷彿要折了腰。
阿宴緊緊掐著容王的臂膀,仰著頸子,一疊聲地叫著,這一聲還沒停下,那一聲又低叫起來,一波又一波,猶如絲緞一般綿軟柔滑,婉轉鶯啼連綿不絕。只因外面有秋雨梭聲不斷,她比往日越發放得開,不再咬著唇兒,他弄一下,她就不由自主地叫這麼一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風聲終於緩了下來,細雨也停歇了。
容王用臂膀撐起身子,看著榻上的阿宴媚眼如絲,兩頰酡紅,低笑了下,將她摟在懷裡,溫聲道:&ldo;今日比往日都要盡興……&rdo;
往常時候她總多是被動地受著的,今日卻是別有一番趣味,彷彿知道他的心事了般,就那麼貼上來,撫慰著他,溫暖著他,復有韌性地那麼絞著他。
阿宴半合著眸子躺在那裡,這場情事,用盡了她的力氣,此時她連睜開眼睛都有些懶懶的。
慵懶地捏著他的手指頭,她輕輕喘息,也不說話。
其實容王原也沒想她會說話,只是握著的手,淡淡地道:&ldo;只要你這麼乖乖地留在我身邊,好好地陪著我,給我生兒育女,我為你,做什麼都喜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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