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甄泠不滿地回過頭去,冷冷看他。
“你很有趣,難怪季如風會喜歡你。”玉烈炎大手一揮,緊緊地捏住甄泠的下巴,一雙冷冽的雙眼,此時迸出濃烈的恨意。
甄泠一吃痛,雙手死命地拍打著玉烈炎。“混蛋,你放開我。”
“放開你?放心,等本王羞辱夠季如風后,會放了你的。”此時的玉烈炎,話語無比溫柔,但那雙手,卻比之剛才更為用力,眼裡的恨意,更濃了。
他自稱本王了麼,看來他跟季如風最後一戰,很快就開始了。
甄泠對雖然對這各國之間的政事不瞭解。但眼前這個男人的事,她還是略知一二的。因為,他是苗疆的苗王。
當年下山的時候,師傅對她說的一席話,讓她對苗疆這個國家的人充滿好奇。下山沒多久,她就打聽了有關於苗疆的一切。
苗疆與龍呤國是鄰國,兩國數百年來也一直是友好之邦,可是在三年前,不知因為何事,二國一夜間反目成仇,從此戰事不斷,血流成河。
在最後的一次戰役中,季如風以三萬鐵騎,巧勝苗王十萬大兵。苗疆戰敗,苗王至那次戰役後下落不明。也是在那一時間,江湖中出現了人人畏怕的毒王——玉烈炎。
所有參加過那次戰役的武林高手,全都死於玉烈炎手下。從此,玉烈炎一夜成名,讓江湖中人談之色變。
然而在那時候,她就覺得這兩個人會是同一人,沒想到,她還真猜對了。
“你恨季如風關我什麼事?有本事,你正大光明地跟他戰一場啊,縮頭烏龜。”甄泠只感到下巴快要被他捏碎了,所以說話的語氣,也極為冷硬苛薄。
玉烈炎一甩手,冷不防地,甄泠重重地跌倒在地,撞在一邊的床柱上,雪白的額頭,血流不止。
玉烈炎俯身下來,看著甄泠蒼白的臉,聲音冰冷得如同地獄的鬼魅一般。那雙眼,如赤血般的紅。“你很聰明。”冰冷的手指,輕輕地撫在她的臉上。
這樣的觸感讓甄泠厭惡與驚慌,眼前的玉烈炎哪還有那股溫文儒雅,這樣的他,根本就是一個嗜血的地獄使者。
“你,你想做什麼?”她努力地讓自己鎮靜,怎麼說自己也是個響噹噹的神偷,就這麼被人家壓下去了,以後怎麼混啊。
“你說呢?我真想看看,季如風如果知道他的女人,被我玩弄過後,會是怎樣的表情?是心碎欲死呢?還是無動於衷?”玉烈炎這話時,手中的動作,從臉慢慢地往甄泠脖子間滑去,看似溫柔,實則是最殘虐的。
“你以為季如風會在乎,那你就錯了。”甄泠冷冷說著。
“是嗎?在不在乎,試試不就知道了。”說完,玉烈炎欺身壓了上來。
“混蛋,你個殺千刀的,你壓在我身上做什麼,你給我下來…。”甄泠死命地掙扎著,不但手腳沒有閒下,就連嘴也沒閒下來,她咬他,很用力地咬在他的脖子上。
玉烈炎料想不到甄泠會有這招,脖子一吃痛,他輕躍起身,站於一步這遙的位置上,雙眼略有深意地看著甄泠。那目光,幽暗孤寂。
感到身上一輕鬆,甄泠立馬彈跳起來,一副戒備地看著玉烈炎。
他來真的?看來,她以為她傷不了他嗎?如果真這麼想,那麼他就錯了。錦袋雖然被季如風拿去了,但她並不是沒有任何防身之技的,就算此時中了他的盅毒,她依然有辦法對付她。
她從小與毒物為伍,不畏劇毒。那是因為,她的身休裡,同樣的也藏有劇毒,那毒比任何一種毒液都歷害。不到萬不得以的絕境,她是不會輕易釋放身體內的毒氣的。因為,此毒不但能殺人於無形,施毒者本身,亦會受到殃及。重則葬命,輕則受傷。
記得十一歲的那一年,她在一外獨涯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