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宮主,您昏睡了七天,您先躺一下,我去告訴大家您醒了。”說完,華霜輕拭著臉上的淚,竟我輕輕放於床上,然後快步離去。
我昏睡了七天,還真是久。不知現在蕭易寒跟君師兄怎麼樣了,還有司徒明,他們的傷,現在可有好?
在我擔心地沉思時,門口群擁進來的人群聲,讓我回神。
“泠兒,你終於醒了。”雲姨緊緊地握住我的雙手,眼角,落了兩行清淚。
我伸出手,輕輕地為她拭淚。“雲姨,我醒了,您該高興啊,怎麼就哭了呢。”我虛弱的聲音安慰著。
“尊主,我們以為您……”聲音還沒說完,便哽咽得說不下去。
“素素,以為我怎麼樣啊?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所以你們該高興,不能哭,知道嗎?”
“恩。”她一邊點頭,依然一邊落著淚。
“真老闆,您沒事就好。”紅雙的淚,也落得兇。
“紅雙,怎麼連你也哭,好了,都不許哭,都笑一個。”說完,我首先帶頭,輕輕地揚起一個笑。
“恩,紅雙笑,紅雙不哭了。”此時紅雙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
“尊主……”喜恩跟靈如,站在一旁對我輕呼,眼睛都紅紅的,看來剛哭完。
我回予她們寬慰的一個笑。
“泠,你,你醒了,真好。”說話的是蕭易寒,此時的他,看來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臉色極為蒼白,而他的行走,還要人扶著。
“蕭,易寒,你的傷還沒好,怎麼不到床上躺著?”我關心地頭問道。
“尊主,您還不知道,這個人他一醒來,知道你受了傷,根本不顧自己身受重傷,竟然想要從床上想來,說要去看你,他才剛下床,人就摔了個狠,如果不是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軟墊,怕他現在還躺在床上呢。”說話的是銀一兩。這丫頭在我們面前,向來是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
“蕭易寒,你……”我聽完,竟心痛得說不出話來。
“泠,我沒事,別聽她亂說,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說完,他竟然痛苦的咳了起來。
“你看,我沒有亂說吧,這就咳成這樣了,你不知道,你剛醒來的時候有多慘,動不動就吐血,動不動就暈過去,嚇得我們一個個但心害怕,怕跟君公子……”說到這,銀一兩雙手立馬捂住嘴,像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似的。
而一旁站於的眾人,都十分擔憂地看著我,眼裡,還有一絲掩不住的悲意。
“怕跟君公子什麼?一兩,你怎麼不說下去?”
“尊主,沒什麼,對了,您剛醒來,讓碧大夫看看吧。”銀一兩那丫頭說話時,眼睛飄忽不定,這是她說慌的表現。
她一定是瞞著我什麼?要不然,不會這麼顧左右而言其它的。
我看了看眾人,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卻少了兩人。君師兄跟司徒明。
我望著雲姨,輕聲問道,“雲姨,怎麼沒見君師兄跟司徒明,他們的傷,還好嗎?”
在我說完後,屋內十分沉靜起來,所有的人,都默不作聲。
君師兄逝去
“他們怎麼了?是不是傷得很嚴重?你們倒是說話啊?”我激動地從床上彈起來,險些跌倒。
“泠……”蕭易寒驚駭之餘,想要過一扶我,而受傷的他,剛走了幾步,便跌了下來,幸好銀一兩及時接住。而我,也沒有跌著,離我最近的雲姨,快手快腳將我扶住了。
“泠兒,你先不要激動。”雲姨的眼裡,寫滿憂色。
我怎麼可能不擔憂,他們都深受重傷啊。
我一把抓過雲姨的手,略帶央求地說道,“雲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告訴我好嗎?”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