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她將自己鎖在屋裡,任憑父母怎麼叫她也不出聲。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了,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她恨張倩和陳建國,認為是他們把劉勁松逼走了,她恨劉勁松,恨他無情的欺騙,她更恨自己,恨自己沒有認清劉勁松的面目。
從那以後,婉兒變了,變得沉默寡言,再也聽不見她的笑聲,再也聽不見她嘰嘰喳喳的吵鬧聲,她將自己封閉起來,除了珍妮,她不理任何人。
高考很快結束了,在等待發榜的日子裡,婉兒整天把自己關在屋裡,不說也不笑。那天,婉兒接到劉勁松的電話。
“婉兒,我要走了,臨走之前,我要對你說,我是愛你的,是你的父母逼我這麼做的,為的是讓你死心。”電話裡的劉勁松說
婉兒拿著電話沒有出聲,她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
“你的父母許諾我,只要讓你死心,讓你離開我,他們在別的市會給我找個好工作,所以,婉兒,我要走了,我不值得你愛,你自己保重吧。”
電話結束通話了,婉兒一句話都沒說,電話就結束通話了。婉兒拿著電話就那麼呆呆的坐著,一動不動。她覺得自己的心死了,被父母和劉勁松給害死了,她的心裡湧起強烈的恨意,恨張倩,恨陳建國,更恨劉勁松。
初戀在婉兒無盡的恨意中結束了。
從前那個愛撒嬌、愛哭、愛鬧、愛笑的婉兒沒有了,有的只是一個心裡裝滿怨恨,眼裡全是冷淡的婉兒。從那以後,她看到男人就恨,也說不出來是為什麼,沒有理由的恨。和父母的關係也一下僵化了。從那時開始,她再不和父母說話,也不開口叫爸爸、媽媽了。
婉兒變了,變得沉淪了,她不再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卻整天遊蕩於酒吧、舞廳、KTV等場所,她結識了一些社會上的小混混,空虛的婉兒用任何辦法麻醉自己,作賤自己,她酗酒、抽菸、甚至吃搖頭丸。每天她都深更半夜才回家,氣得陳建國和張倩捶胸頓足。而婉兒好象很樂意看見他們難過的樣子,每到這個時候,婉兒都會以一種又冷又絕的口氣說:“你們痛嗎?你們心痛嗎?這就叫回報,哈哈。”
;
第三十九節 真相
絕望中的張倩和陳建國為了讓婉兒振作起來,想為她換個環境,於是他們把婉兒送到英國張倩的妹妹家小住。空虛的婉兒為了麻痺自己,她在當地又結識了一些當地的地痞、流氓,天天泡酒吧,喝酒,抽菸,整天胡作非為。也就在那時,婉兒發現自己喝酒的潛能,再烈的酒,她也不會輕易喝醉。
一天,一個為首的小流氓對她說:“婉兒,有沒有興趣來點刺激的?”
“有哇,是什麼?”婉兒無聊的搖著手裡的酒杯說。
“說了怕你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說吧。”婉兒一副吊兒啷噹的樣子。
“我們想弄點錢花花,你這麼能喝,由你出面,我們做後援,你敢嗎?”
“敢,怎麼做,你就說吧。”婉兒無所謂的說。
那個小流氓指著不遠處的吧檯邊上,坐著的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白白胖胖的東方人說:“看到那個人了嗎?他家超有錢,但他只找東方妞,你去多灌他幾杯,然後趁機給他下藥,接下來用我教你嗎?”小頭目斜睨著她說,“別告訴我,你還沒做過這種事。”
婉兒猶豫了一下,但看見身邊的小混混們一副不相信她能行的樣子,倔勁上來了。
“行,沒問題。”婉兒裝出一副身經百戰的樣子。
“好,等你們幹上了,我們就進去拍下來,然後威脅他,弄點錢花花,明白了嗎?”
“OK。”婉兒把手裡的酒周進嘴裡,對那些小混混拋個媚眼,“你們就瞧我的吧。”
婉兒扭著水蛇腰,一步一晃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