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的行為,但我有我的驕傲,也有我的尊嚴,怎麼能這麼侮辱我,我做了你羅鶴鳴的情婦,是下賤,但是你逼的呀,我不願意呀,憑什麼這麼罵我?婉兒的倔勁上來了,她一面小心防備羅鶴鳴突然下黑手,一面用冷冷的聲音說:“羅鶴鳴,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沒有資格侮辱我的人格。”
“我沒有資格?那誰有資格?你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難道不是下賤嗎?”羅鶴鳴沒想到婉兒竟然敢反擊他,火更大了。
“我做的最下賤的事就是和你這種人混在一起,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丟人,也是最無奈的事,如果你看不起我,討厭我,那你大可以離開,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婉兒言辭犀利的反駁他。
羅鶴鳴咪了咪快要噴火的雙眼,陰狠的說:“你想讓我放了你?你想擺脫我?告訴你,你這是做夢。”
此時的憤恨已經蓋過了恐懼,婉兒倔強的挺直了身板,豪不退縮的盯著羅鶴鳴那張囂張的臉,豪不留情的譏諷他:“你找不到女人了嗎?沒有女人看得上你吧?你只能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把女人綁在你身邊,這是你的無能,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你就是個變態……”
“啪”,一聲脆響打斷了婉兒的嘲諷,碗兒捂著發麻的臉頰怒視著羅鶴鳴那張已經扭曲的臉,狹長的雙眸裡溢滿淚水,卻倔強的忍隱著不讓它掉下來。
羅鶴鳴瘋狂了,這麼多年,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什麼無能呀,什麼不是男人的話,否則那個人的下場會很慘,今天這個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一次又一次的觸及他的極限。
“我是不是無能,是不是男人,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他狂吼著撲向婉兒。
婉兒來不及躲閃,就被羅鶴鳴大力的甩在了床上。她銀牙緊咬著下唇,把已到了嘴邊的驚叫嚥了回去。男人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婉兒沒有掙扎,她知道,掙扎也沒用,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能讓自己受到更大的傷害。於是,她閉上了狹長的雙眼,將屈辱的淚水吞進肚裡。
很快,羅鶴鳴就將婉兒剝得一絲不掛,他見婉兒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的任他擺佈,一種被無視的感覺從這個狂傲的男人心裡湧了出來。他按住婉兒的雙肩,用命令的口吻說:“睜開眼睛看著我。”
婉兒非但沒有睜開眼睛,反而將頭扭向一側,男人更被激怒了,他用大手把婉兒的頭扭過來對著他,恨聲說:“看著我,聽見沒有,叫你看著我!”
婉兒只得睜開雙眼,卻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他。
羅鶴鳴狠狠的分開婉兒的雙腿,提起早已叫囂的慾望,對準目標,大力的衝了進去。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婉兒忍不住抽搐起來,呻yin幾乎脫口而出,她悶哼一聲,下意識的將身體往上竄了竄,想減輕一些痛楚。惡魔般的男人豈會給她喘息的機會,大手握住她的細腰,往下一按,使自己更加深入,直抵花心。婉兒頓時一陣顫慄,頭上冒出冷汗,她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看看我是不是男人,說,我是不是男人。”男人每次狠狠的衝撞,都讓婉兒痛不欲生,忍了多時的淚水終於不可抑制的流出眼眶,浸透了整張小臉。
“說話,讓你說話,聽見沒有。”婉兒的沉默讓男人更加發狂,他更加用力的衝擊著,可換來的只是婉兒低低的嗚咽聲。
“好,你夠倔。”男人冷笑著說,“我看你能挺多久。”
羅鶴鳴瘋狂的運動起來,每一次都直抵花心的最深處。婉兒的雙手緊緊的抓著羅鶴鳴的胳膊,指尖泛白,深深陷入男人的肉裡。
“叫出來,叫出來,求我!”男人吼著。
血絲沿著婉兒的牙縫滲出來,她倔強的隱忍著。
那一夜,婉兒昏了一次又一次,但是,無論男人用什麼辦法,婉兒始終不肯開口,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