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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他一眼。羅鶴鳴的心情好象很好,也沒和她計較,只是笑著直起了身,然後一指床頭櫃上一個包裝得很好的盒子說:“你那寶貝侄子不是要過生日了嗎?我從美國帶回來的,小男孩肯定喜歡。”

婉兒一驚,連濤濤的生日他都知道,這個混蛋到底想幹什麼?羅鶴鳴見婉兒傻傻的看著他,就笑著把那個禮物遞到婉兒手上,一語雙關的說:“我說過,你在我這沒有什麼秘密,所以,什麼你都不用吃驚。”說完,他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婉兒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心裡嘀咕著:“什麼意思?威脅我?嘁,卑鄙,原來這幾天他去美國了,怪不得沒回來呢。”

她拆開禮品盒,原來是一輛高階遙控賽車。哇賽,這可是國內沒有的款型,不要白不要,這下濤濤可是賺到了,嘻嘻。

那天晚上馮媽高興得做了一桌子的菜,杜雨也回來了,他們和馮叔一起喝了幾杯,餐桌上不時響起幾個人的笑聲,氣氛出奇的融洽。婉兒默默的吃了幾口,藉口累了,躲回樓上去了。

婉兒將自己縮在被窩裡,耳朵卻聆聽著走廊裡的聲音,不知道那個惡魔男人今天會不會找她麻煩,她心裡忐忑不安。

就在婉兒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失聰了,怎麼一點聲音都聽不見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羅鶴鳴走了進來。婉兒一動不動的蜷縮在被窩裡,努力讓自己的呼吸聲顯得平穩。

“睡了?”羅鶴鳴問。

“嗯。”由於太緊張了,婉兒竟然應了一聲。這讓婉兒恨不得掐死自己。哪有睡著了還能說話的呀,真是豬呀。婉兒狠狠的罵自己。

羅鶴鳴笑了笑,進了浴室。

婉兒悄悄探出頭,看了看緊閉的浴室門,抬手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懊惱的厥起了小嘴。

羅鶴鳴洗過澡,走出來,開啟了房間裡的大燈,房間裡頓時變得雪亮。他走到床邊,坐下來,拍拍連頭帶腳都縮在被裡的婉兒,柔聲說:“婉兒,睡著了嗎?”

婉兒這回咬著嘴唇,一聲不吭,一動不動。羅鶴鳴伸手拽了拽被子,見被子被婉兒壓得緊緊的,只得大力一掙,猛的將被子掀開。婉兒再也不能裝睡了,被子都被掀掉了,再不醒,那就真成了死豬了。婉兒只得睜開雙眼,底氣不足的嚷著:“你幹嘛?”

“讓我看看你的傷。”羅鶴鳴的手伸向婉兒的睡衣。

“哎,我還沒好呢,你別碰我。”婉兒立即叫了起來,並用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

羅鶴鳴看了看她因用力而泛白的手指,然後用一種冷冷的聲音說:“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他定定的看著婉兒因驚恐而瞪大的眼睛,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婉兒知道,自己的堅持根本就如飛蛾撲火,自取滅亡。與其又弄得筋疲力盡,滿身是傷,不如養精蓄銳,讓自己少受點折磨。於是,她落敗的鬆開了他的手,喏喏的說:“我自己脫。”

羅鶴鳴露出滿意的神情,看著婉兒慢吞吞的爬起來,又慢吞吞的脫掉睡衣。因為身上許多地方都結了黑痂,所以,婉兒一直穿著寬鬆的睡裙,裡面也沒穿胸衣,只穿了一件粉色的小內褲。婉兒用手拿著脫掉的睡裙,遮擋在胸前,垂著頭,跪坐在床上,柔弱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著。

第十七節 試出來的反應

“躺下吧。”羅鶴鳴的語氣裡聽不出一點情緒。婉兒只得平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雙手還將睡衣擋在胸前。羅鶴鳴拽了拽她手裡的衣服,婉兒只得不甘心的放了手。一具赤luo的軀體完全呈現在雪亮的燈光下,一些沒脫落的黑痂顯得尤為醒目,而那些脫落了黑痂的粉肉又顯得尤為嬌嫩。羅鶴鳴那有些溫涼的大手輕輕撫上那些傷痕,婉兒反射性的顫慄了一下,她習慣性的咬住下唇,竭力控制著自己的顫慄,只有緊閉的雙眼上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