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她的存在。

&rdo;張三，你在和這個人說什麼？&rdo;那女人又冷冷地問了遍。

張三站起來：&ldo;啊，你怎麼來了？別那麼敏感，這個張小兄弟是跟著王爺從京城來的，方才跟我打聽無悲軍的事，我就告訴他了――&rdo;

&ldo;他跟你打聽無悲軍的事你就告訴他了？&rdo;那女人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一圈，此時此刻像是在拼命壓抑自己的怒氣，&ldo;這種事到處說有意思？！你一個男人家怎麼這麼嘴碎，張三，你害了我還不夠，現在還要來害紅葉？！她可是你的女兒！！！！&rdo;

女人突如其來的怒火讓張子堯愣了下，半晌他反應過來眼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張三的妻女――因為他說過他有個女兒叫紅葉。

但是這女人說張三想害她又是這麼回事？

張子堯萬分不解。

而此時，在那女人的怒火之中，小女孩縮了縮像是想要掙脫她的手，但是大概是那個女人握得太緊了，她掙脫不開，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爹孃吵架嚇得，&ldo;哇&rdo;地一下哭出聲來――

那哭聲叫很多先前把頭擰開的人又看了回來，而張三此時也終於變得緊張了起來，女人的怒視中，他眼中有一絲不自然的恐懼一閃而過，他站起來，拉過紅葉抱在懷裡輕輕拍拍她的肩膀似在安撫：&ldo;不是，小蝶，你聽我說，這個畫師是從京城來的，和咱們根本沒關係，過幾日他就走了――而且人家還是個大活人，我想著他怎麼也不會……&rdo;

&ldo;和咱們沒關係？&rdo;那個女人發出尖銳的笑聲，用手一指，那尖細的指尖幾乎戳到了張子堯的鼻子上面，&ldo;你再說一遍？他是誰――&rdo;

&ldo;一個京城來的尋常畫師，給咱們畫了京城裡震後圖的……&rdo;

&ldo;他不是，張三，你這個蠢貨！！他才不是什麼京城來的尋常畫師，他是那個元氏的兒子，元氏就是靠著他才能從鏡子裡爬出來的，聽懂了嗎？！――張三，我袁蝶當年是造了什麼孽，鬼迷心竅把你從陰曹地府救回來？！&rdo;

那女人幾乎歇斯底里起來，雙眼之中寫滿了瘋狂――

&ldo;你當初害了我還不夠！現在又想要來害你的女兒？！&rdo;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小女孩狠狠地拽入自己的懷中，小女孩再次因為害怕而哭了起來，然而她卻好像一點沒有聽見，只是用那雙陰沉的眼死死地盯著此時站在原地呆若木雞、一臉驚恐的張三――

最後，她安靜了下來。

稍稍抱緊紅葉，她神情麻木冷漠地對男人說：&ldo;張三，你知道有些事不該說也不該做的，我原諒了你一次不會原諒你第二次……&rdo;

那女人停頓了下，冷冷地說：&ldo;你還是去死吧。&rdo;

言罷，那女人就牽著紅葉走了。

張子堯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嘟囔了聲&ldo;這女人莫名其妙發飆是不是瘋了&rdo;，正想安慰一下張三，誰知道一轉過頭，便發現張三正直愣愣地盯著自己。

張子堯被看得慎得慌。

&ldo;你騙我。&rdo;張三盯著張子堯，目無情緒道，&ldo;你是那個女人的兒子。&rdo;

&ldo;等下，我怎麼騙你了？元氏是我娘親沒錯，可是你也沒問，&rdo;張子堯後退一步，&ldo;而且退一萬步講，你跟我說的那些東西跟我是誰有什麼關係――&rdo;

&ldo;我差點就把那件事告訴你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