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城河邊有座院落,我曾去過他家,所以儘管是在夜裡,我還是很輕易就找到了他家。他就住在正堂靠左的一個偏房裡,可能是夜已經很深了,屋裡沒有一點燈光,整個黑夜就像是一張巨大的嘴巴欲將這裡的所有的東西都吞噬下去。
我翻越用石頭和紅磚砌成的院牆,輕腳靠到鮑燕舞臥室的窗外。我細心聆聽了一下動靜,裡面的鮑燕舞正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嘆息。
我輕巧幾下窗戶,裡面則突然安靜下來,等了好久,才傳出鮑燕舞機警、顫抖的聲音:“誰?”
“侯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