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中,她就是一個下賤的狠毒的女人。
“舒荷,今天是纖纖的大日子,本王不與你計較,你現在馬上給我滾。”慕容景瀾突然低吼道。
舒荷艱難的爬起身,想要離開,卻不料,這時,筵席上又響起了一道聲音,“四哥,纖纖受了那麼大委屈,怎麼能平白放過這個女人,依弟看,今天咱們好好懲罰下這個女人,就當是給纖纖的生日禮物,怎麼樣?”
“好呀,舒大小姐,今天可是你自己來的,哼,這樣吧,你先給纖纖磕三個響頭認個錯,等纖纖滿意了,咱們再說別的。”慕容景逸壞壞道,不帶一絲感情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舒荷。
舒荷怔了,磕頭認錯?
不,她沒有錯,她沒有推葉纖纖下水。
“賤女人,還不下跪?”說著,慕容景逸一腳踹向了舒荷的小腿,舒荷痛極,直接跌趴在了葉纖纖的腳下。
“呀,逸,不要這樣,會傷著舒大小姐的。”葉纖纖嚇的花容失色,忙更緊的依偎在了慕容景瀾的懷裡。
“纖纖,你別怕,這種賤女人命硬著呢,死不了。”慕容景逸溫柔的看了眼葉纖纖,見她小鳥依人的靠在慕容景瀾懷裡,心頭不禁有些失落,所以,他把這恨更加的發洩到了葉纖纖的身上。
“快磕呀,賤貨,難道還要本王教你嗎?”說著,慕容景逸一把揪住了舒荷的發,狠命的朝地上按著。
“不,不要……放開我。”頭皮痛的發麻,舒荷哭著求饒,然而,身邊的人沒有一個為她求情,反倒引來了許多幸災樂禍的看客。
“哼,舒柔妹妹,原來這就是你家中的那位大姐呀?看著實在不咋地嘛,就比我們府裡倒夜香的傻妞還難看呢,你瞧她這副德性,還喜歡四王爺,也不撒泡尿照照,她配嗎?”不知是哪位名媛,說話的時候還惡狠狠的朝舒荷的面上啐了一口。
“你說什麼呢?誰說她是我大姐了?本小姐可沒有這樣的姐姐,哼。”舒柔立刻反駁道。
“呵,舒柔姑娘美貌如花,是軒王爺的心上人,又怎麼可能會和這種女人是姐妹呢?”
“那是自然。”舒柔高傲的揚了揚唇。
此刻,被慕容景逸強行摁著頭在地上磕了多時,舒荷額頭已經沁出了血,葉纖纖嫌惡的拿著帕子遮住了眼,“逸,夠了,別再這樣了。”
“纖纖姑娘,你就是太善良了,這賤人三番五次的找你麻煩,上次還妄圖淹死你,怎麼能這麼輕易放過呢?依我看哪,光磕頭道歉還不行,得讓她學狗叫,逗纖纖姑娘樂一樂才好呢。”又不知哪位姑娘嬌滴滴的道,聲音清純,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渾身打顫。
“聽見沒有,叫你學狗叫。”慕容景逸一把將舒荷拖了起來,“現在,你給我們學狗叫,倘若讓纖纖笑了,我們就放了你,不然……哼。”
讓他心愛的纖纖受傷,沒有將她碎屍萬段,就已經便宜她了。
“這樣,不好吧。”葉纖纖柔弱的望著慕容景瀾,此刻,他森冷著臉,一雙眸子幽深的不見底,讓人瞧不出情緒。
“要不學驢叫?很有意思的呢。”
“不好不好,學豬叫,哼哼唧唧才好玩。”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都叫一遍不就行了。”舒柔自以為是的道。
“嗯,就這麼定了,現在開始吧,賤人。”慕容景逸涼涼的催道。
鮮血順著額頭一路滑下,舒荷只覺得視線模糊,周圍不停有人影晃動,卻根本分不清誰跟誰。
但是,她不想學畜生叫,她想離開,她必須逃。
“不。”她虛弱的輕呼一聲。
“什麼?”慕容景逸沒有聽清楚,剛側耳想聽,就見舒荷猛然低下頭,似乎想咬他。
然而,他又怎麼會讓這女人得逞,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