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沒有提讓他們回家幫忙的話”
聲音帶了幾分冷冽,臉色難看就更不用提了。
這要換成別人家的媳婦,就算挨頓揍都有可能。
桂花慌忙解釋道:“他們現在全靠打柴過日子了,我開不了口”
“那二狗子不是在當學徒嗎!”
說完,立刻改口,學徒,不僅沒有薪水,還能三節兩壽的禮,還真是個倒貼錢的活計。
“他不是當夥計嗎!”
好像,小夥計也養活不了一家三口,更別提老二還是個半大小子。
“我沒問,不過聽他們那二福兄弟的口氣,現在他們仨,全靠打柴賺錢過日子,我就沒問這一茬了”
“狗日的活該,有倆錢就燒包,還整個宅子,整啥早點鋪子,估計開了幾天,手裡錢全部敗乾淨了”
“當家的,你可別說,那思祖真是個有心的娃,現在杏和老二長高好大一截,估計都趕上老大了”
“不知道算計著過日子,個子再高有啥用你瞧著,他們那院子遲早得賣,就這樣,哪裡是會過日子的人家”
三娃子:“爹,到時,咱們將那院子買下來,我念書就方便了”
“你這娃懂個啥,豪宅萬間,不如薄田一片,家裡沒個地,我和你娘… …”
桂花:“他爹,少說些不吉利的”
過去動不動就有賣身葬父葬母的戲碼,還真以為是為口薄木棺材啊。
死無葬身之地,那才是晚輩最難受的地方。
有些事兒,真不是你想躲就躲得開的。
次日,院子門又被砰砰敲響。
開門,就看見小念眼紅紅的站在他家門口。
“咋的,小念,是不是被同學給欺負了”
“不是,我爹被人打了,現在躺在碼頭,人不讓走”
“什麼,你等等,我去叫你思祖哥起床”
秦維明一聽,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思祖哥,你去多叫上幾個兄弟,s二福大寶哥,我們先走一步”
杏還打算跟去,被思祖維明直接攔了下來:“你去區裡報案,就說有流氓地痞在欺負咱窮苦老百姓,求政府當家做主”
哥倆,各自尋了根稱手大棒子,小念這娃也想學這哥倆個,被攔了下來。
“知道咋回事不”
“說是我爹搬東西,砸壞了他們的東西”
“我知道了”
三人來到碼頭,發現李望田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蜷縮在地上,大寶用身軀將自己老爹的頭緊緊護著。
小寶看到這場景,就想衝上去拼命,被秦維明一把攔下。
“怎麼著,新中國都快成立了,你們是哪裡來的惡霸,還敢隨意行兇傷人”
“放你娘… …”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秦維明已經上前一步,棒子直接敲在這貨的膝蓋上,棒子粉碎,那漢子同樣被敲得飛起,人直接撲倒在地,旋即就把著腿,冷汗直流,這痛苦的連叫都叫不出來。
論打架,他從小打到大,校園裡,他不霸凌人,誰敢霸凌他。
沒爹沒孃沒靠山,除了自己偷偷練拳保護自己,他能靠誰。
更甭說,現在的他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了。
誰特麼的,能打不打和你瞎嗶嗶啊。
“有話說話,嘴放乾淨點”
“我尼瑪”
“話同樣沒有說完,二福的棒子直接落在他的手裡,有是手起棒碎,又一個被敲得抱著膝蓋在地上翻滾起來。
“有話說話,嘴放乾淨些,還當舊社會呢”
又有漢子手提斧子想衝上前。
然後他覺得手一輕,斧子落在秦維明手裡:“咋得,還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