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仲文一副看傻子的神情。
“村民們都能給我作證,我們只生產了十日。”裴朝歌無視他繼續說道。
“生產了一日也是大罪,這些人正好作為你犯罪的人證!”
裴仲文看向餘崢:“餘縣尉,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可以抓人了。”
餘崢點點頭:“證據確鑿,裴族長你還有什麼說的?”
賬冊記得很清楚,村民也口徑一致。
裴朝歌紅唇勾起:“餘縣尉,這些恰恰是我無罪的證據。”
“哈哈哈!”裴仲文大笑,眼裡滿是嘲笑:“裴朝歌,你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怎麼開始說胡話?”
裴朝歌繼續無視他,對餘崢說道:“餘縣尉,裴家在十天前生產鹽是合法的。”
餘崢隱隱覺得不對勁,問道:“怎麼說?”
裴朝歌從懷裡拿出一張抄本,遞給餘崢:“這是最新的邸報抄本,餘縣尉請過目。”
餘崢眼中閃過詫異,最近有新的邸報嗎?他怎麼不知道。
今日衙門休沐,他一早就帶人來南華島了,沒去衙門,難道是昨天放衙後到的?
只見他看了兩眼,嘴巴張大,滿眼不可置信,甚至反覆看了幾次關鍵處,確認沒看錯。
裴仲文字來毫不在意,一張邸報罷了,官府隔三差五就有邸報。
無疑就是京城訊息,或者皇上有什麼指示之類的。
可見餘崢雙手微微發抖,震驚的半天說不出話,才疑惑的看去。
族人們更是不解,邸報是什麼內容?和他們有關嗎?
裴朝歌神色從容,緩緩開口:“餘縣尉,裴家是不是無罪?”
“這不可能!”裴仲文一把搶過抄本,大聲怒吼。
他瞳孔微縮,渾身發抖,踉蹌的回退一步:“怎麼可能?這不是真的!”
對著裴朝歌怒吼:“你從哪弄來抄本?”
裴朝歌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裴仲文,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讓驢踢了,當然是在府衙抄寫的。”
柳欣桐恍然想起來,昨日裴朝歌讓族人去府衙抄寫邸報,看來早有安排。
“胡說!”裴仲文目眥欲裂,咆哮道:“這是假的!肯定是你偽造的!”
“餘縣尉,這人偽造邸報,其罪當誅!”
裴仲文雙眼通紅,好像發瘋的野獸,胡亂咬人。
“餘縣尉,邸報抄本是今日送來的,千真萬確,請明察。”
裴朝歌立即反駁,嫌棄的瞥一眼裴仲文:“這人詆譭邸報,對皇上御令不滿,實乃大不敬,其罪當斬!”
裴仲文還欲在爭辯,餘崢怒道:“都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