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無比詫異的。
孫娘等人因先前有雕妻相助,當下見著還是震愕不止,再有這些死士親眼見識過如猛獸般可怕的雕,心裡都開始打起怵來。
夫妻雕穩穩停落在兩名死士頭頂上,一直強裝鎮定的領頭死士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只見夫妻雕與李婉相視,當即領會了李婉之意。
緊接著低頭用尖銳的利喙生生撕掉二人的一隻耳朵,然後雙雙展翅離去,眨眼的功夫便沒入了黑空,眾人只聽聞流傳入耳中的嘶鳴。
失了一隻耳朵的兩名死士疼得聲嘶力竭,鮮血順著傷口不斷湧出,很快浸溼了大片衣襟。
“五虎,其他人殺了,這一個關進密室,別讓他輕易死了,我倒要看看他的命硬,還是嘴硬。”
“是,夫人。”
五虎長刀一揮,三名死士當場殞命,剩下的那名領頭死士痛苦的從地上掙扎起身,意欲衝向五虎的刀口。
被一名眼尖的將士及時從身後摁壓住,此人恨極抬眼怒瞪李婉。
“你以為,這便能讓我們降了,我們背後還有千千萬萬個我們,你殺不盡,除不絕,哈哈哈……”
死士幾盡顛狂的言語笑聲,不免讓李婉心生怨意“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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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寧縣高空不斷流傳聲聲淒厲的雕聲,宛如噬血的魔鬼,在每戶人家的房頂越過,有淺眠的百姓,驚得拉高褥子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與此同時,分佈在寧縣周遭的民宅不時傳出慘絕的痛呼聲,一顆顆滴血的腦袋在空中搖晃,一名打更老頭剛敲響了銅鑼,只覺得臉上被雨點打中。
不住抬手拭去臉上的水漬,抬頭望了望黑夜朗空,並不似下雨,只當他瞧清手掌上的鮮紅,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倒地,驚呼失聲。
李府,密室。
這間密室修建在後院一處隱蔽的地窖中,陰暗的密室此時燭火通明,那名死士缺失耳朵的傷口似是已經止了血,五虎從羅先生那取了一瓶止血但會加劇痛疼的藥粉[仔細]給他撒到了傷口上。
死士痛得嘴唇發顫,臉色蒼白扭曲,一雙眼角插了兩根細細的銀針,也是五虎先前從羅先生那學來的,據說銀針找對眼角穴位插入,便能致使那人困極昏極也閉不上雙眼,同時也刺激了脈絡,讓此人持久保持清醒。
只見他整個人被捆緊在聆訊椅上,在他的四周擺放了幾面銅鏡,鏡子前架了高高的燭臺,燭火在銅鏡的折射下倒映強大的光線,直照得他整個人痛苦不堪。
這種折磨人的手段,簡直比殺了他還要來得可怕,痛苦不死,絕望不死,萬箭穿心不死。
李婉坐在上首的椅子上,接過孫娘沏好的熱茶,抿了口醒醒神。
這時,一名將士手中拎了用白布包裹的兩顆頭顱進入密室,血水染紅了白布。
在死士面前放了一張長條案桌,案桌上整齊排例了七八顆鮮血淋漓的人頭,眼睜睜看著同夥的頭顱出現在面前,死士恨極卻又無力反抗。
“你說……,我那兩隻寶貝,還需要多久,才能把你們潛伏在此地的同夥頭顱收割完呢?”
李婉聲音宛轉輕漫,好似在與人平常談笑,聽在死士的耳中,卻像極了從地獄爬上來的女羅剎。
不說死士遭不住,五虎瞧著都不禁唏噓,以及幾名將士也不由在心底嘖嘖欽佩李校尉長姐的手段了得。
這番比較,以往在軍中李校尉對他們可算太和謁可親了。
李婉見死士還死撐著不開口,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猜,此地定有負責你們的上峰吧,嘖嘖,就是不知你們的上峰,能否罩得住我的兩隻寶貝呢?”
面對死士的怒目,李婉心情極美,“對了,我都忘了謝你呢,我家寶貝最好吃活人心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