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在咱府裡逮了不少的眼線。”
李婉當然知道,對方有的扮作府裡的下人,有的夜探行事。
“如此說來,永昌侯在京中的孩子多可憐,皇上說幽禁就幽禁,事後不得給個補償?”
“無妨,袁世子到底隨父征戰過,若連這點沉穩心性都無,日後如何接手整個永昌侯府。”
“所以當初,是皇上與永昌侯聯手做的戲?”
李懷江點了點頭,“嗯,將計就計。”
“如你所說,現在傳回京的急報,可是會讓對方急眼?”
“皇上的意思,便是讓他急。”
李懷江昨夜想到另一種可能,“想來,順子需得出京。”
李婉詫異,“皇上不是應允了他倆口子留京嗎?”
“此次離京,非皇上所能阻止,順勢而為之,咱且先看看對方還有什麼把戲。”
李婉悠悠嘆了口氣,“當下銘意於他們而言,怕是最大的掣肘。”
“這事夫人倒不必擔心,反之銀面,他可能透過此次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