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
梁芝潔攪拌著咖啡,說:“其實,不說,我也知道的。”
林易渺說:“好奇怪,昨天見到你,我忍不住流淚。現在見到你,居然沒有淚了。可能是淚已經流乾了吧。”
梁芝潔有些落寞,看了他一會兒說:“我辜負過你,不值得讓你流淚的。”
“是我對不起你,辜負了你的厚望。”林易渺說道,然後又問,“你還恨我嗎?”
梁芝潔反問道:“你說呢?”
林易渺知道是明知故問,自嘲地一笑,又問:“這些年,他欺負過你嗎?你過得好嗎?”
梁芝潔一笑,說:“他一直都對我很好,別為我擔心。這麼多年了,我也沒想到會在古鎮遇到你,遇到你很開心,今天還能看到你,真是說不出的開心。”
林易渺問道:“我一直沒解開一個謎。上次在拉薩的多吉演藝吧,你跑出去之後去了哪裡?我滿城賓館地找,也沒找到你。”
梁芝潔吃了一驚,說:“你還找過我?我沒有住賓館,住在同學家裡。”
林易渺驚詫地說:“難怪了……你去同學家裡做什麼?”
梁芝潔說:“我和幾位愛好攝影的同事去西藏採風,他們去了珠峰。我高原反應較強,沒去。那天我一個人留在拉薩,就去看望一位很久沒聯絡過的藏族同學。多吉賓館是她父親開的,她就帶我去演藝吧看演出。結果,我看到了你……”
林易渺恍然大悟,想起因為那次相遇最終害了黃麥麥,不禁難過地說:“這些,是註定的嗎?真的是劫數難逃嗎?”
梁芝潔不解地問道:“什麼劫數難逃?”
林易渺沉重地說:“你想象不到的,如同我想象不到你後面會發生什麼,想象不到多年後我們又會在遠方遇見。”
梁芝潔說:“看來,那天不應該到後臺來找你。”
林易渺說:“過了的事,就不再提了吧,唉……”
梁芝潔說:“是啊,六年前的事了。流年似水,你和我,其實都變了。”
林易渺沉思著,又說:“那麼,你怎麼知道我在做股票,還把蔣力介紹了過來?”
梁芝潔說:“去年春節我回了一次利音,在街上遇到了江洪,他提到了你,說你在上海做股票。我不信,他說是寧文勝告訴他的。”
林易渺想了一想,那時寧文勝和他正在鬥氣,相互沒有理睬,沒料到她竟然從江洪那裡知道了自己,也難怪寧文勝對蔣力也一無所知。他不禁笑道:“我真笨,都一年了,我卻沒想到蔣哥與你有關。你好狠心,總是那麼狠心。”
梁芝潔難過地說:“我只是想幫幫他,他很自卑……”
林易渺說:“以前我不覺得他自卑,近期我才感覺到了。”
梁芝潔說:“聽說你不打算再為他做股票,是嫌他資金太少嗎?”
林易渺說:“他的資金其實不算少,我只是不想再為老鄉做。何況,因為你,他就不是普通老鄉了。”
梁芝潔說:“我也勸過他不必再投資股市,但他看好股市,對你印象又好,不想另找別人。幫他一下好嗎?”
林易渺說:“我可以推薦別人為他做。”
梁芝潔說:“你們既然都熟悉了,何必讓他又去熟悉另一個人?我相信你是做得最好的,連他也很欣賞你,你就當他是陌生人,不必想得太多。”
“這怎麼可能?你當初就不應該介紹他來,如果我知道他是你表哥,我不會同意的。”林易渺說,蔣力現在成了讓他頭痛的問題,他有點恨她這種做法,欲舍難捨,又說道,“前些年,我給你留了那麼多次言,你可以熟視無睹。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又何必用這樣的方式找到我?”
“你那樣不計後果,連學業都可以放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