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了。鴻蒙玄黃混沌,這種種的力量,後天是不可能見到的,但小丫頭能御使鴻蒙,想來其他的兩個女人也能御使玄黃還有混沌。先天而生……先天而生……”
魔刀有些恍惚,似乎有些靈感,不過他沒有捉住,他只是知道一點,那一閃而過的靈感,極有可能與青天世界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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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方蕁的聲音忽然響在了他識海里。
楚楊一驚,眼裡打了個轉,傳音道:“沒有。”
方蕁這時候依舊是正襟坐在最上方的椅子上,下面十幾個人都在各自思索,以求應對。方蕁透過執事長老的話,也猜測出了一些事情。看楚楊的時候見他神情有異,儘管只有半天相處,但她也對楚楊有了很深的瞭解。
“你說不說?”她聲音一變。
楚楊汗了一下,只能傳音道:“好,我說還不成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見方蕁眼角有些微微彎曲,好像是笑了的樣子。僅僅他能看到。這讓他心裡一喜。看著她髮髻下面白皙無比的脖頸,他嚥了下口水,道:“我覺得來人可能是仙界的,大概是南天門在仙界的勢力。”
“是嗎?”方蕁傳音,裡面沒有一點奇怪。
楚楊傳音道:“你知道了?”
“有些猜測。”方蕁皺起眉頭來,說了這四個字就不再理會楚楊了。
然後看向下面,道:“這次事件說不上危機。但是有一點你們要知道,南天門對這件事隱而不說,這裡面有蹊蹺。”
“掌教所言甚是。”執事長老說道。
這時,坐在執事長老左側第三個位置的那個女人站了起來,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十分貌美,有些道姑的樣子,她看向方蕁,躬身一下,道:“掌教,以我之見,我們不如派人到南天門去一去。”
“繼續說。”方蕁點了點頭。
一旁的楚楊只能乾瞪眼,看看方蕁,再看看遠處美貌的道姑,他心裡嘿嘿不已。
不過這時候的方蕁還是讓他感覺有點不同的,心說不知道無心還有秦韻她們在各自宗派內處理事情是不是這個樣子。
想著想著就起了些壞心思。
眉毛道姑是方寸宗的執法長老,臉上柔和的線條隱藏著殺氣,聽了方蕁的話,她繼續道:“我有種預感,中部洲可能會再次遭受波折。如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這次還與南天門有關。我們派人過去,只是做個表面,至於其他我們不需要關係。不過,我希望掌教可以使用仙器對未來的局勢做一些推演。如今多事之秋,此舉當得。”
其他長老紛紛點頭,嘴裡說著贊同的話。
方蕁皺了皺眉,說道推演,這是很難得。想要妄圖推測這些,那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們現在如果要推演,只有她一個人還不夠,必須全宗上下配合,然後再用上仙器。
“法微所說的也有些道理。而且現在有了念珠,再讓他出血力氣,配合推演仙訣,還真有可能推測出一些天機。這樣就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也可以有所預見,已得到不亂之效。”
這麼一想的時候,耳邊聽著下面眾人的絮語,頭則是一轉,看向了楚楊,卻發現他眼神有點空洞,感覺有點奇怪的時候,忽然,她身體一僵,眼睛朝下看了去。
見一個人影正蹲在桌子底下,這個人不是別人,自然是楚楊了。
“你快起來,將我放開。”
她覺得身體忽然有些不好使了,其原因就在於楚楊蹲在桌子底下,兩隻手將她的腳踝拿住了,正將她的一隻鞋子脫了下來。她的鞋子也是靈寶,而且平日裡很少接觸地面,即使行走,也是虛步凌空。這樣一脫下來,露出了白白豐腴的小腳。這是裸足,沒有白襪之類的其他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