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識的羊絨加工廠之類的,加工成線球,到時可以給外公外婆爺爺他們織些羊絨衫褲,冬天可保暖了。”
席以箏臨行前想到這個事,拉住席媽問道。
“羊絨?好東西呀現在商場裡的貴的羊絨衫要賣到上千元一件呢回頭我打聽打聽。”席媽一聽來勁了,“你收了多少羊絨?全家每人做兩件夠不夠?”
“應該夠的吧。”席以箏沒算過羊絨加工成線球,再織成衣服的比例。不過,玄鐲裡的草原上,羊群可壯碩了,隨便拉頭成羊,就可以剪下不少羊毛,雖然羊絨收起來沒有羊毛快,但是勝在裡頭的羊多呀。不怕不夠。
“那成。哎呀,箏箏,託你的福,老媽我今年有望穿上羊絨大衣了,愛死你了寶貝女兒”席媽撲上來抱住席以箏就“吧唧吧唧”在女兒臉頰上猛親兩口。席以箏躲避不及,中了招。
“箏箏,好了沒?”席以笛在大廳裡咋呼起來,“別忘了把你昨日做的菊花糕都帶上啊。”他對席以箏剛學會的菊花糕情有獨鍾。每次週末都要央著她做很多。因為不夠吃呀,除了自己,還有特訓組那群嗷嗷待哺般的小子們。吃過一次就沒消停過。
“哪能忘啦”席以箏把手裡那一大袋子裝滿零食糕點的紙袋遞給席以笛,“給,這下總夠吃了吧?家裡的菊花都快被我採光了。昨個兒爺爺還問起呢,‘咱家那幾盆最風光的龍爪菊去哪了?’呢”她惟妙惟肖地模仿席老爺子的話,逗得席以笛一陣捧腹。
“嘿嘿,誰讓咱小妹手藝太棒了,吃一次不過癮嘛”
“臭小子,就知道吃。期末考試不準給我考砸了啊”席媽從廚房出來,就聽見小兒子滿嘴吃吃吃的,賞了他一記大爆慄。
“痛啊,痛啊老媽。您老儘管放心,咱拿不到第一,第二還是沒問題的,嘿嘿,你也知道,第一已經被小妹包圓了嘛”席以笛討好地上前給席媽捏了捏肩,連連保證。
今年的寒假當然設在遠逸莊過了。莊子從臘月二十五起就開始充滿了過年的氣氛。
由於臨近高三,華大附中對高二學生的課程總是抓的最緊。期末考試結束後依然繼續對他們進行補課,一直拖到臘月二十八這天才准予放寒假。依華大附中的校長大人嚴謹治校的態度,恨不得把這些學生都綁在褲腰帶上,連過年都加緊看管,生怕他們一過假期就渾然沒了好不容易培養出的臨近高考的緊迫感。
放學鈴一奏響,校園裡就瞬間少了一大半學生。個個都撒了歡似地往家跑。
席以笛由於特訓,期末考試一結束就請假沒來補課,所以這幾天都是她獨自回華憶園。不過,今天例外,寒假伊始,席以簫早就和她約好下班會來接她,然後回遠逸莊與家人團圓。
席以箏把需要帶回家的書籍資料一一放入書包,再度檢查了下自己的抽屜,見沒什麼遺漏才起身往校門口走去。
冬天的傍晚,夜幕早已降臨,清冷的空氣中,由於熱氣的撥出,時而晃過一絲白霧。席以箏漫步在幾乎空無一人的校園,挨著5點的時間踱到校門口準備等大哥的到來。
“席以箏”身後傳來一聲生硬的呼叫,止住了席以箏正欲離開校門的步伐。她疑惑地看著幾步開外的馬維維,她找自己做什麼?好似上回那場烏龍爭執之後,不知是小哥的警告起了作用,還是她想通了什麼?總之,之後的幾次公共碰面,馬維維就沒再對她出言不遜,或者說是對席以箏視而不見。今天,怎的特意來找上門來了?
席以箏淺淺地朝對方笑笑,“找我嗎?”
“是。聽說你是席以晴的堂妹?”馬維維倚在那棵高大的銀杏樹下,側著頭問席以箏。心裡則滿是不解。不知道為何堂主和閣主都對這個除了成績優異,其餘方面都低調的好似華大附中沒有她存在似的女孩子另眼相看。
“沒錯。”席以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