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吃緊,雙手亂住,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一雙眼珠子朝眼眶外幾乎蹦了出來。那何師兄見同門受罪,忙喝道:“祝宗主,且慢動手。”
祝大中一肚子的火氣,以他的性格,本來是不會收手的,但他對這幾個九宮派的弟子並不忌憚,可是對他們的來門和出身,卻是忌憚無比。聽那何師兄如此說,也只得停了下來。
那何師兄再次交涉道:“閣下,我們與星羅殿並無仇怨,也無意為準星羅殿弟子,若是你能證實身份的話,自可放你離開。不瞞你說,我們正追捕一個逃犯,此人詭計多端,甚至有可能會易容喬裝之術。因此,我們不得不防備一下。可不允許逃犯在我們眼皮底下跑掉。
秦無雙冷然道:“如何證明?這東西無非就是憑一張嘴,我說是,你拍與已不是,最後還是口水官司。”那何師兄道:“總有與羅殿的令牌吧?”
秦無雙揚手一道令牌飛出,那何師兄一把接住,看了片刻,面色有所緩和,卻道:“這令牌,應當不假,但卻無名無姓,日後不好取證。
秦無雙冷笑道:“令牌便結你看了,又要套我姓名,是打算日後報復於我麼?”
還別說,這何師兄如此婉轉曲折,還真有這樣的心思,聽秦無雙揭穿,卻是不動聲色:“如果只是一場誤會的話,我們又豈會如此鼠肚雞腸?”
泰無雙搖頭道:“江湖險惡,不得不防。你先前說,我能證明,便放行。身份令牌你已看過了,還待怎樣?”
那人搖頭,只是不許:“須得說出你的身份?”
泰無雙不悅道:“你這是得寸進尺。”祝大中卻是冷聲道:“小子,你知道在跟誰說話嗎?
泰無雙淡淡道:“我也覺得奇怪,堂堂天池帝國的宗主,居然對幾今後輩奴顏婢膝,討好逢迎,當真是奇怪。”
秦無雙本不知道這祝大中的來歷,但聽他們喊他宗主,又顯然不是一路人,聯想到早先在百戰山的見聞,顯然九宮派已經向天機宗求助,而在天機宗總壇,他也只看到了三今天機宗宗主,種種線索一堆測,便不難得出結論了。
祝大中被他這麼一說,心頭憤怒,一股怒氣衝上頭來,喝道:“小子,看來你真的是欠缺管教啊。”
轉頭對那何師兄道:“何賢侄,老夫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未被一個晚輩如此羞辱過。含憤出手,若是殃及貴同門,還請擔當一下。說不得,此子我一定要出手教訓一下了。”
那何師兄見秦無雙油鹽不進,知道想套他的話,引誘他上當是很難了。當下點頭道:“釋,請祝宗主務必保住我同門的性命。”
話雖如此,但他也知道,當真動手,他的同門必然是凶多吉少的。可是眼前這人,死活不肯說出性命,讓他覺得很是生疑。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策略,也不應當讓此子從容離開。祝大中得到了這樣的應承,自然是大喜過望。
雙腿一夾,馬匹便朝前衝去。袖子一晃,手裡已經多出一副鏈子槍,甩頭便朝秦無雙射去。高靈武者出手,非同小可。
秦無雙萬沒想到,對方竟然說幹梨,幹,一點都不留手。竟然可以不顧同伴死活出手。強大的氣息,頓時如同潮湧一般撲了過來。
鏈子槍如同閃電似的,劃空而來,吞吐如同神龍,呼嘯而來。秦無雙只覺得胸口一陣壓力,呼吸都不暢起來。對方的靈力,濃郁程度,竟然讓他有一種溺水的感覺。
想也不想,手裡的蛇形軟鞭一甩,將手頭的那人朝鏈子槍推了過去。即便要死,也得拉個墊背的。
那鏈子槍一出,義無反顧。祝大中見秦無雙忽然將九宮派的弟子推了出來,電光火石之間,便知道躲閃不及,也不收手,嘴角抽*動一下,鏈子槍一衝而過,直接穿膛破肚,衝出一個大血口,毒蛇似的朝秦無雙繼續殺來。
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