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下微紅,手中的動作沒有停止,依然不緊不慢地脫衣,直至最後整個裸/體呈現在三人面前,現在的她臉蛋已經沒有了拘謹的紅,而是幸福的微笑著看西斯利特。不要說西斯利特,就是站在她身邊的宮崎砂都不自覺地呼吸緊了緊,畢竟宮崎紅姬是如此完美的存在,身/體更是白璧無瑕,美麗的就像一尊神刻的雕塑,引/誘著觀者,完全可以讓所有的看見的有撲過去壓/倒摧殘的衝動。宮崎紅姬,讓人詫異的膽大且毫無顧忌。然而西斯利特明明讓宮崎砂看到了眼中濃重的欲/望,卻偏要語出驚人,“還是不夠,味道太清純了。”
『其實你丫的是太監吧是吧!』
宮崎紅姬得到了評語,把衣服穿好。此刻,三人的眼睛都對準了宮崎砂,似乎想看看她能做出什麼。
宮崎砂感到壓力很大,畢竟誘惑這東西不是說表現就能表現的,要培養情緒的不是!不過作為一名幾乎什麼都幹過的演員,誘惑自然是有經驗的,只不過宮崎砂不太喜歡這種露/骨的誘惑,畢竟就是床/戲也不一定要全露的;她更喜歡內斂,或者說是完全不透過身/體表現的誘惑。
誘惑,對於愛你的人來說,可能只是不經意的舔舔唇,那就形成了致命的感官刺激;誘惑,對於不愛你的人來說,可能就是所謂的肉/體感覺,或者說更深層次的情緒表演;反正到最後是因人而異的。
也沒想多久,宮崎砂轉過身,開始解衣服,不過卻不是完全脫掉,把習慣性披散著的黑色長髮撥到了左側身前,將脖子和退下衣服半露的右肩膀完全呈現,左手搭在右肩,五個手指頭完全可一看見,周圍一片寂靜,唯一能聽見的,就是宮崎砂食指敲擊面板髮出那不大的聲音,有規律且不緊不慢的聲音,完全是撞擊肉/體的聲音,在這寂寥的同時更帶著一種誘惑,宮崎砂很巧妙的運用了所謂運動中帶著的那種聲音,比你脫/光了更具有誘惑力,那是種想想就能明白的聲音。
當然,戲耍完三人的聽覺神經之後,宮崎砂的食指停止了動作,就那麼宛如做完什麼繁重事後的女人般按揉勞累的脖子,肩膀,適當的力度讓她自己發出了舒服的聲音,那是種愉悅的呻/吟聲,卻能讓前一刻因為手指聲音已經想入非非的人眼眸更加深沉,感覺度已經足夠,宮崎砂這才就著扶著脖子的手,微偏過頭,讓三人足已看到她挑釁的眼神,嘴角更是掛上了適當的弧度。
無論是西斯利特還是圍觀的兩人,都感到呼吸一窒,那種神情,佈滿了挑釁的同時,嘴角的那抹微笑卻是點綴,帶著對觀者的輕蔑卻不減個中的誘惑力,是一種反面的引/誘,不是順從的主動,而是反抗的致命。
深諳男人的心理,或者說深諳西斯利特的心理,對於順從的,西斯利特真的不算太迷戀,他喜歡有挑戰性的,他喜歡反抗的野/性,那會讓他征服後有種成就感,而女孩恰恰戳中了他的點子上了,他要的致命誘惑就是這樣的,眼前的砂葵是一個足已讓西斯利特承認的女孩。
兩聲敲門聲過後,門被推開了,卻原來是西斯利特忘了鎖門,不破尚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正好看到了衣衫半露,挑釁誘惑的宮崎砂,那種表情一瞬間篆刻在不破尚的腦中,然後腦子像是炸開了一樣,各種紛擾的情緒瀰漫期間,讓他怔住了,臉更是紅了,“不好意思打擾了。”語畢關掉了那扇像是通往惡魔之地的誘惑之門。
“尚,怎麼了?”祥子詢問神色不對的不破尚。
沒有回答祥子小姐的問題,擦了擦鼻子,還好,不破尚發現自己沒有流鼻血,繼而想到手中的食物,硬著頭皮又敲了幾下門後,得到了監督的允許再一次開啟了門,沒有把差事交給祥子,鬼使神差不破尚自己去做,也許是想再看一眼吧,不過這會兒宮崎砂顯然已經把衣服和頭髮整理好了,“對不起監督,打擾了。”說完這句話之後,不破尚對著宮崎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