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四十之歲成就神通,那才是真正的天才。”
兩人吹噓了一會,齊訊便去見親人了,復旬將他親人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住在這城鎮的人都是宗門弟子甚至是有職位之人的親人,他可一人都不敢得罪,萬一某位執法者的親人出事了,那他就只能跟著出事了。
每天都要用神魂掃一遍,確認沒有人出什麼事,也就只有每年的年俸才能安撫他的內心。
齊訊神魂一掃,便在一座獨棟小院內找到了父母,至於弟弟則沒有發現。
他落在院子裡,看見母親正在做飯,父親則坐在窗邊看書,他的神魂探查過去,卻見是一本文學類的書。
‘爹也是當上讀書人了,畢竟這裡也沒地讓他種。’
母親將飯菜端上桌,看著父親還揣著那本書,她頓時一筷子扔過來。
“想吃飯自己去盛!”
他剛想撿起地上的筷子,齊訊就已經替他撿了起來,齊父看著面前的青年一愣,似乎沒有認出來。
不過當看久了,面前青年的面龐逐漸眼熟,和記憶中的面龐對上了。
“我兒!”
齊母聽動靜扭過頭來,看見丈夫與一青年抱在一起,齊訊拍了拍父親的後背。
雖然在他的感官裡才過了十年,但對於凡人父母而言,又有多少個十年呢?
這一次,與小時候不一樣了,是齊訊在哄父親。
不過當齊父心中重逢的喜悅淡去時,作為父親的尊嚴又重新佔領高地,與兒子分開。
齊訊自然懂得父親的意思,兒子和父親的關係就這樣,只要一方不妥協,另一方就絕對不承認。
當齊母抱住他的時候,齊訊轉身安慰起母親來了,一家人又重新相見了。
“弟弟呢?”
談起另一個兒子,齊父齊母皆是一臉無奈,當講清楚這十多年發生的事,齊訊臉上罕見的多了一絲惱怒。
齊父齊母不過一眨眼,齊訊就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句去尋弟的話迴盪在房間裡。
某座酒樓的三樓裡,一群青年在喝酒划拳,這群人都是宗門弟子的親人,仗著在宗門內的人緣沒少賒賬。
這個城鎮的等級制度很簡單,宗門內有人的為一檔,宗門內的人有職位的為一檔,而最低的就是宗門內的人故去的那一檔。
這座酒樓的老闆一家就是最低的一檔,藉著親人在宗門內僅剩的人緣,還算過得不錯。
只不過每段時間都有一群小混混來這裡吃白飯,他還不能去要錢,因為領頭那人的姨母是一峰之主的道侶。
老闆看著他們桌上的酒水快要空了,吩咐夥計去給他們多加幾罐,而齊訊的弟弟齊哲就在外圍跟著起鬨。
突然,一道靈光自天而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天上,就連那群隔的醉醺醺的青年們也立刻醒酒了,紛紛湊到圍欄前。
只見一位身著棕色道袍的青年踏雲而來,一步一步彷彿踩在樓梯而下,在場的所有人哪見過出場如此有特效的修士,一時間看呆了。
“哥!”
齊哲的一聲呼喊讓他身邊的人清醒,紛紛投去羨慕的目光。
齊訊走到酒樓三樓的位置,揮手扔出一個錢袋給老闆,老闆誠惶誠恐的彎腰拜服。
“吃飯要給錢,這點事你不懂嗎?”
齊哲的臉紅透了,雖然很想反駁自己根本沒吃什麼,只喝了一點酒,但在最崇拜的哥哥面前,他不敢頂嘴。
齊訊一招手,齊哲就被他提在手中,消失在眾人面前。
離開了城鎮,包裹在外面的大盜鬼手散開,這算是齊訊開發的一個小方法,讓大盜鬼手盜去自己周身的存在,可以做到隱身的效果,至於能不能瞞過神魂就只能做一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