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杜問,李家上一任家主,李德的大父,築基初期的修為,就是那位靠自殘躲過成人禮的李家倖存者。
在李浩成為真君迴歸時,他便世襲了爵位,自己浪去了,他也終於不用面對那群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的文官。
而後靠著真君之父的頭銜,遊歷大乾各地,穿梭於各大賭坊和煙花之地,但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想借此上位的人盯著自己。
每次有女子想霸王硬上弓時,他都會大喊吾兒救命,然後那個女子就直接跪拜,不敢有絲毫想法了。
而現在,這位在賭坊和煙花之地富有盛名的常客,如今卻想把自己抽一頓,居然讓孫媳和重孫女看著自己這樣的一面。
“啊,是老李嗎?”
那個年輕人從人群中探出頭,發現真的是李德,頓時衝上來了一個擁抱。
“哇,老李你終於回來了。”
見小雅捂著耳朵,有些不適應這裡吵鬧的環境,李德便帶著人離開了賭坊。
五人重新漫步在街道上,周圍的人對他們的出現視若無睹。
“嗯?這種手段,老祖說的是真的啊,老李你真的是真人。”
見李德點了點頭,皇莆赫興奮的直揮手跳舞。
“喲吼,我兄弟是金丹真人,我看誰敢來欺負我。”
這位就是李德的損友,小時候和他可沒少一起捱打,剛穿越過來遭的禁閉就是同他去煙花之地偷看錶演被逮回來了。
皇甫在大乾是皇姓,不過大乾皇帝並沒有子嗣,似乎不在意他們這些所謂的皇室成員。
甚至每次朝會都會提一下廢除北宮,要不是丞相他們極力阻止,堂堂皇室居然差點沒地方住。
畢竟用國庫供養皇室的規矩早就被這位大乾的陛下廢除了,所以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外地資產。
“哦,這位是弟妹啊,我剛輸了錢,等幾天我去給你一個好東西。”
“你又要去國庫偷東西?”
皇莆赫聞言不滿的反駁。
“什麼話,說的是什麼話,我拿的是老祖的內庫。”
李德嘴角微揚,冷笑一聲,他能不知道這傢伙要幹什麼嗎?
皇莆赫這傢伙從小就機靈,在所有皇室子弟都去想如何討好陛下的時候,就他一人去和李德打了一架,兩人就成為了損友。
久而久之,他便有了隨時進出太尉府的資格。
眾所周知,除了朝會,想要在皇宮裡找到陛下是不可能的,皇莆赫兩次與陛下搭上話的地點都是在太尉府。
所以陛下也就記住了這位皇室成員,也是他唯一能叫得出名字的皇室成員。
五人一路走著,李杜問一直想找個機會扭轉一下孫媳婦對自己的印象,不過一路上都不滿意。
直到到了家門口,他也沒找到合適的禮品,只能尷尬的去推門,皇莆赫見狀朝他揮了揮手。
“等有空了來找我。”
進入家門,一切還是如往常一樣,來到廳堂,主坐之上的男人閉著眼,他身後站著一位美婦人,李德見此喚上一句。
“父親。”
李浩睜開眼,看向白羽雲手腕上的鳳手鐲,不滿之意直接表現在臉上。
“妖族。”
李浩直接指出白羽雲的身份,李杜問疑惑的看向兒子,見他直直的盯著孫媳婦,頓時有些驚異。
李德護在妻子面前,直面父親。
“父親,雲只是我的妾室。”
李浩起身質問。
“那她為何有那枚手鐲。”
“不過是為方便過來罷了。”
話音剛落,父子倆身後出現同樣的黃色人影,神通的對碰將太尉府附近的太虛攪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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