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添油加醋了一句。
“我知道了,多謝丁董提醒。”
“對了,沐家在美國的房產最近缺人打理,不知餘老有什麼推薦?”
“哎,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內人唸叨很久了,要給在美國讀書的侄子找份兼職,現在的年青人哪,學歷不高,要求倒是很高,不幫又不行,最近正為此事鬧心呢,丁董可真是解了我的煩惱啊。”
當一個敵人對另一個敵人示好,只能用居心叵測四個字來形容。
吳亮不足以引出餘宏,而顧嵐被綁架的事剛放出風聲不久,這個老狐狸就迫不及待和自己聯絡,其中必有貓膩。按理說僅憑高子昌和顧嵐兩個人的力量尚不足以與駿山抗衡,莫非背後另有高人?
丁默遠結束通話電話,從座位上起身,從玻璃牆俯瞰窗外。
不久前,一個和他有點頭之交的ceo從比駿山還要高的樓層跳了下去,在這個除了生理健康之外,慣常用金錢穩固自己生命的社會,這樣的事不足為奇,習慣了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只能用死亡來接受自己即將墜入底層的事實。
很久以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到今天這樣的高度,頂多是個寡然無味的上班族,早九晚五,娶妻生子,平平淡淡度過一生。然而,直到有一天,他就像個突然看見精美的櫥窗裡陳列著粉嫩豔麗的草莓蛋糕的窮孩子一樣,從此對那份得不到的瑰麗魂牽夢繞,過目難忘。
人因yu望而活,也因此而痛苦,丁默遠慶幸自己終於有了一點點回報。
v董秘發現以工作狂著稱的丁董事長越發的遲到早退了,是因為丁夫人前男友的母親被bang架那件事嗎?她眨巴著眼睛,以電腦螢幕為掩護,看著男人匆忙離去的身影,如此高大,如此蕭索,如此可憐……vivian整個人都被揪緊了,心裡暗暗將沐大小姐虐了千百遍。
出了駿山集團總部大樓,丁默遠一改往日沉穩的駕駛作風,以離弦之箭駛上公路。因為還沒到下班時間,交通並不十分擁堵,他在紅燈處打了電話:
“喂,李媽,小姐還好嗎?”
“丁默遠,你今天往這裡打了多少電話?!”
丁太太極度不耐的口吻讓丁先生不怒反笑:“這麼說你一天都在等候我的電話嘍?”
“你明知道……”沐華欲言又止,丁默遠是如此的通透,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是在等誰的電話。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就學會了用調侃的語氣來矯飾兩人之間的關係,這讓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絞痛。
丁默遠回到沐宅時,沐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已經連續兩天了,掛著兩隻黑眼圈,不修邊幅,雪白粉嫩的臉看上去更像是雨打過的花。他以為自己可以一直忍耐下去,終究還是忍不住了,長腿一跨,走到丁太太身邊,將她整鍋端起。
“你要幹什麼?!”丁太太拼命揮舞著爪子。
“你需要休息!”
“我不累!!!”
“既然這麼有力氣,那就陪我。”
沐夕還沒有從學習班回來,四下無人,丁默遠得以肆意行兇。
人都是得寸進尺的生物,漫長的等待和微現的曙光讓丁先生對偶爾的肌膚之親極度不滿起來,這塊深藏於心中的草莓蛋糕不論是舔舐、切塊還是整個兒吞下去都要聽憑他的安排。
當丁先生輕咬上丁太太的肌膚時,一股淡淡的鹹味溜上舌尖,他微微不滿的和猶自在掙扎個不停的女人對視,爾後說道:“你昨天沒洗澡嗎?”
“是啊,我兩天沒洗澡了,你不覺得臭嗎?快放開我吧!”
“那就先去洗澡吧。”
丁先生在瞬間決定了今天的吃法。
一個人可以有多無恥多沒下限,丁太太算是領教到了,她後悔上大學時沒有去學柔道、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