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乖乖服從,雙頰一熱,光潤雪白的粉腮上立刻浮起胭脂般的紅暈來。
她死命掙扎著,但她一個女流之輩怎敵得過一個男人的力量。
“你若敢碰我,我就……”
“少羅嗦了,想怎樣隨便你!”他狂野地吻住了她的雙唇,接著滑下耳際、纖頸,大手所到之處,她身上的遮蔽物便隨之落下。
“你……你想做什麼?”銀瓶拳打腳踢著,害怕的直覷著被慾火焚燒的雙眼,卻又臉紅心跳,連忙別開頭,只敢用跟尾偷偷的瞄著他。
“你衣衫不整的躺在我床上,你認為我想做什麼?”嶽揚看見她那副又羞又嬌的模樣,霎時得意萬千的揚著嘴角邪佞的笑著。
“我……我怎曉得……”銀瓶迷惑的搖著頭,突來的歡愉感讓她一時不知所措,但她知道男女授授不親的道理,他是不能這樣子對待她的。
“真的不曉得嗎?”
天啊!銀瓶在心頭驚呼著,如此膽大妄為的動作還是畢生頭一遭,她嬌羞的閉上雙目,不敢直視他的眼,直想把手伸回來。
然而,他卻緊抓著她的手不肯放。
“是米蘭也好,是趙銀瓶也罷;總之,我有說過要娶你嗎?”嶽揚憐惜著她的淚水,可是一想到她想用婚約來束縛他一生,他極為反感的將她推開。
“難道你──不打算娶我?!本公主乃萬金之軀,不是他人可以隨意高攀的,又不知有多少個男人想當駙馬爺,你不知恥的汙辱了我的身軀,奪走了我的貞操,甚至接下了繡球,現下──居然說出這番沒良心的話──”
銀瓶傷心至極,她沒想到自己的命會如此的苦,他壓根兒無心接繡球,那為何又要玷汙她的身軀?
嶽揚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她,難道她說的話是真的?
看她雖然刁鑽難纏,但似乎是個單純的女娃兒,她若在演戲,實在沒必要笨到用馬桶裡的水來洗臉,她甚至不會使用電燈、電話……講話雖粗魯,卻帶著古代用語。
米蘭原本的個性是柔順不已,如今像變了個人似的潑辣無比。
雖然有點荒誕不經,但嶽揚又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米蘭確實不像原先的米蘭。
他開始有點相信她的話,並且認真思量著,為何同樣的面貌,卻有著不同的性格。
莫非她們靈魂交換了?
又何時對調的?
又何因素導置這般現象產生的?
如果真有此事,那真正的米蘭又到哪裡去了?
而眼前這自稱是公主的米蘭又是打哪兒來的?
她個性雖刁蠻、任性,然而,渾身卻散發出一種玉潔冰清、纖塵不染的高貴氣息。
不過,此時此刻,他只想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才能判斷真相如何。
“你沒有說謊嗎?”
嶽揚滿心疑惑的沉思著。
“本公主頂天立地,向來不撒半句謊言。”銀瓶抽抽噎噎的說著,用袖口匆匆抹去臉上的淚痕。
“你可知道這裡是哪?”
他的聲音沙啞而帶著疑惑。
“我怎會曉得呢?我只覺得這裡的一切都怪異非常。”銀瓶蹙起眉,抬頭打量了一下四周,視線又繞回他俊龐上,她發覺他的眼神已緩和了下來。
“你來自何處?”
“汴京。我自小便在皇宮裡長大。”
銀瓶照實答道。
“哪一個朝代?”如果這是個謊言,他會建議她應該把謊言講得更真實一點,但如果是真的……嶽揚若有所思的沉吟著。
“宋朝。”銀瓶一面說,一面盯著他臉上抽搐的肌肉。
“你叫趙銀瓶?”
“本公主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銀瓶高傲的抬起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