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見怪不怪了。
倘若女朋友三號也戴耳墜,男人就應該說:你今天這個耳墜毫無新意。
女朋友四號的話,男人會厭煩的說:你這個耳墜俗不可耐,趕緊扔了。
“沒勁,你都不失落的。”蘇鈺叉了一片生菜在嘴裡咀嚼,嘀咕道。
“什麼意思。”秦澤沒聽懂。
“忘記去年我生日的時候了?”
秦澤仔細回憶,懂了,那天他想給蘇鈺一個驚喜,一半是老闆慰問員工,一半是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裝逼的本能欲求。
結果蘇鈺一直沒回家,他在門口等啊等,哎呦,腿都蹲麻了。
倒黴娘們,不是說好跟家裡關係惡劣,沒人疼的麼。
“那天我爸叫我回家,給我慶祝生日,但其實藉著生日跟我要權,想讓蘇昊代替我的位置,我一生氣就跟他們鬧翻了,心裡可委屈了,就想回家大哭一場。”蘇鈺凝視著秦澤:“然後就看到你了。”
“然後你就哭了,鼻涕眼淚揩我胸口。”
蘇鈺臉一紅,羞惱道:“沒哭。”
“哭了。”
“就沒哭。”
“那可能是我蹲的太久,累哭了。”
蘇鈺拖著下巴,拿著叉子隨手戳著牛排:“你給我買了蛋糕,還點了蠟燭,喂,你是不是那會兒想睡我?”
她沒說“喜歡我”,把秦澤當成想玩秘書的老闆。
“想啊,”秦澤吃著牛排:“可想了,但你又不留我。”
蘇鈺撲哧一笑,“和你說真話,其實我特別想留你,但說不出口。我可感動了,所以想著找機會報復回來,讓你也感動的稀裡糊塗的,可你不給我機會。我就是那晚開始,才喜歡上你。”
“今晚讓你上個痛快。”
“說話算話?”
“.....晚上看情況吧,誰知道我姐姐會不會拉我去酒吧慶祝。”
“拒絕她,老婆比姐姐重要對吧。”
“也許吧...”
蘇鈺拿出手機,對準桌子拍照,突然頓住手指,道:“我可以拍照嗎。”
她的舉動刺了秦澤一下,以前的蘇鈺想拍就拍,又有主見又高冷表面,可當她越來越在乎他的時候,連拍照片都要徵求一下。
她的愛和她的內在一樣,一點都不高冷。
“拍吧。”秦澤說。
晚餐吃到一半,蘇鈺低頭看了眼右手的女士腕錶,突然轉身面向玻璃外的小廣場,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
幾秒後,再打一個響指。
如此反覆幾次。
秦澤懵逼道:“你幹嘛。”
“我....”蘇鈺漲紅了臉,“你等著,我出去打個電話。”
幾分鐘後,秦澤看見一群西裝革履和長裙飄飄的男女,成雙成對來到小廣場,另外還有人負責清場,把零零散散的幾個路人趕到一邊,然後在小廣場點上手臂粗的白蠟燭。
在緩緩拉開的夜幕中,在搖曳的燭光中,先生女士們跳起了探戈。
小廣場瞬間變成了派對。
這還沒完,餐廳優雅的鋼琴曲停止了,幾息後,音樂響起,那是一首大部分中國人耳熟能詳的歌《童話,男聲秦澤版。
蘇鈺踏著音樂而來,嫣然道:“生日快樂!”
秦澤:“......”
臥槽,好浪漫,老夫的少女心。
秦澤這輩子第一次被女人撩到了。
所以,蘇鈺說白天自己有事,是去準備這個?
“你怎麼做到的。”
“在米國,沒有花錢辦不到的事。”蘇鈺得意道:“我都不用動腦筋,直接丟出一沓沓的美元,就會有專業的人幫你策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