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套。”
說完,他拂袖而去。
秦澤:“......”
王子衿:“......”
半晌,王子衿道:“好像,真的是中學生第二套體操。”
秦澤:“......”
原來lo逼系統一直在騙我?
望著被髮小們噓寒問暖,卻臉色頹廢的張明誠,秦澤在子衿姐的小腰上掐了一把,耳畔低聲:“不去安慰一下?”
王子衿搖頭。
“這個張明誠老纏著你不是辦法,你跟他說啊,這輩子你都沒希望,別纏著我了,滾!”
“神經病,”王子衿翻白眼,“我已經和他說開了,他十六歲那年跟我表白,我......後來自己不提這事了,我高中來滬市讀書,以為他見識過大片大片的樹林,就會忘記我這顆歪脖子樹,誰知道我回京城上大學,又被他纏上了,哎呦,怎麼那麼辦啊這個人,我從小到大都當他是兄弟。”
秦澤忽然想起一句話: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日我。
這是兄弟間最大的惡意,比老婆跟著兄弟跑了還要來的可怕。
真是為難子衿姐了,好想談戀愛但又害怕被日;我一直拿你當兄弟,你卻想日我。
前者的物件是秦澤,後者物件是張明誠。
趙鐵柱麻利的爬上擂臺,仰天狂笑三聲。
頓時吸引眾人注意,大家看神經病似的看他。
張明誠被打了,你這麼高興?
張明誠臉黑了一下。
說起來,他和趙鐵柱一直是勁敵,都覬覦著王子衿,都想當大姐頭的男人,不過趙鐵柱後來自己放棄了。而他撞破南牆都不回頭。
“給錢給錢,你們輸了。”趙鐵柱開心道。
這下子,大家臉也黑了。
“這孫賊,果然是坑人的。”
“趙鐵柱這黑了心的。”
“媽蛋,私房錢又沒了。”
“鐵柱,上擂臺,咱們過過手。”
發小們反應過來,氣壞了。
“還有五萬的,別賴賬哦。”趙鐵柱說。
張靈假裝沒聽見,蹲在哥哥張明誠邊上。
“喂,說你呢,張靈小丫頭,想賴賬?”趙鐵柱睥睨她。
“現在沒錢,回頭再說。”張靈撅嘴。
她其實想賴賬,這種玩笑性質的賭注,她完全可以賴掉,反正她是女孩子,還在讀書呢,撒潑打滾一下,趙鐵柱要是不依不饒,他就不是男人。而且,他比自己大六七歲,已經不算同輩了。
五萬大洋,就算是從來不考慮錢的張靈也要心疼好久,她的經濟來源主要靠長輩打賞,自己是沒有賺錢渠道的。
但她低估了趙鐵柱的臉皮,趙鐵柱嚷嚷說:“哈哈哈,你如果覺得這樣就可以賴賬,那就太傻了妹子。給你兩個選擇,支付寶or微信?拿出手機掃一掃。都什麼年代了,誰要現金啊。”
“你.....”張靈鼓著腮。
趙鐵柱已經開啟支付寶,手機遞到她面前。
......
會所的經理親自送來治療跌打損傷的噴霧,還有一小桶冰塊,張明誠休息了十五分鐘,就單位還有事,要走了。
張明誠離開會所,失魂落魄的坐在車裡,多麼糟糕的一天啊,其實他單位沒事,之所以來晚,是因為既亢奮又緊張,沒想好怎麼面對王子衿,沒想好怎麼懟秦澤。上次張靈從滬市回來,說未來嫂子被野漢子勾搭了,張明誠不以為然,王子衿如此優秀的女子,豈是一般男人能勾搭的,也就沒在意。
後來趙鐵柱說,王子衿在滬市,無情忘情某個男人,哭著喊著求他喜歡自己。
當時他就震驚了,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