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山河縣令聽到他們這話,頓時詫異:“你們竟然是楊慎將軍的軍隊中出逃的那些士兵?”
說完話,嚥了咽口水,冷笑一聲,彷彿是在掩蓋著內心的慌張:
“你們這些逃兵,竟然還敢出現,豈不知楊慎將軍現在正在全力搜捕你們嗎?
幸而,你們現在是先遇到了我,我還可以勸你們迴轉,或許楊慎將軍還能少些震怒,原諒你們,讓你們重新歸隊,
如若你們仍舊執迷不悟,到時候楊慎將軍的隊伍趕到,你們可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江北冷冷嗤笑:“你真當我們稀罕做那楊慎將軍的兵?我們從他的隊伍裡逃出來的時候,就沒想過要後悔!這機會你還是留給那些,還在楊慎那裡做狗的人去說吧!”
說完,便一揮手,對所有的精羽隊士兵們大聲道:“弟兄們,保護好蘇姑娘,她雖不是我們的主,卻是陸小將軍護著的女人,我們必須保護好她的安危!給陸小將軍一個交代!”
一眾將士皆聽命令,越加逼近那些包圍蘇葉和郭彬彬一行人的官差。
山河縣令眼看這情況對自己不利,他這次帶來的官差並不多,和這些精羽隊的將士們相比,他手下的這些官差武力值也不夠。
要是真的硬打起來,他的人肯定討不了便宜。
三河縣令眼珠子轉了轉,隨後突然想到一條妙計。
當下大聲吩咐自己的手下大聲命令道,“拿下週圍的百姓!”
那些官差似乎也早有所察覺,在山河縣令這命令一發出後,他們就反應迅速的轉身,就近拿下那些圍觀的百姓,將刀架在百姓的脖子上。
三河縣令邪邪一笑的看著蘇葉和郭彬彬等人,道:“你們不是自詡愛護這些百姓嗎?若是你們再敢掙扎影響,那我就將一個百姓給殺掉一個,這罪過可不能怪我,哪是怪你們,是你們自己不聽話才導致的結果。”
郭彬彬氣的咬牙切齒:“你這父母官是怎麼當的,竟然以自己城中的百姓做要挾,哪有你這樣做父母官的?”
三河縣令不屑的勾唇冷笑:“不過是些無家可歸的流民罷了,他們的死活有什麼影響呢?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郭彬彬不可自信的搖搖頭:“沒想到我們大順國竟然還有你這樣的官員!像你這樣為富不仁,仗勢欺人的官,早就應該被罷免才是!”
山河縣令有恃無恐的大笑:“我們三河縣天高皇帝遠的,我再如何,皇上也看不見,
那些來巡查的巡撫,即便是來了,我做做樣子,他們就信了我是個為國為民的好縣令,繼續讓我在這三河縣做這父母官,
你若是不服,那就留著這條命去皇上那裡狀告我,只不過,你若是活著,這些百姓就只能死,你自己做選擇吧!”
郭彬彬氣的鼻孔都增大了:“我好歹也同事做縣令的,你竟然敢逼我去死。你當真是不怕我在皇上那裡參你一筆嗎?”
山河縣令不屑的嗤笑一聲:“你一個小小芝麻官還想在皇上面前參我一筆,你有這個資格嗎?我又不是沒當過縣令,這樣越級上報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你即便看不慣我,想要參我一本,也得一級一級的往上報,只可惜你還沒來得及報到皇上那裡,我的拜把子兄弟楊慎將軍,就會將你的報告給攔截下來,
到時候,他在家裡所報告中的人從我換成你,你說到時候皇上會找你還是找我呢?”
郭彬彬聽見他一口一個楊慎將軍,忍不住冷冷一笑:
“看來讓你如此有恃無恐的底氣,是楊慎將軍了,你放心,就連楊勝將軍我也是必要參他一本,待我掌握他毒害我雲安縣城百姓的證據,即便是越級上報,如此欺上瞞下之事,皇上定然不會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