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了。
為什麼扛著?不扛不行啊,這雲桑木雖好,可真的重,楊睿這小身板,扛的可真不輕鬆。
總算是到了陳叔家門口了,楊睿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大聲喊道:“陳叔,我小睿啊,您在家嗎?”
不大會兒功夫,陳叔聽到動靜就拄著柺杖出來了,開門看到是楊睿,笑道:“小睿啊,怎麼跑來找我這老頭子了,這是又搞出了什麼新花樣讓老夫給你試試味道?”
楊睿笑道:“咱進去說,這回可不是吃的,就是不知道成不成,要是成了可比吃食好多了,保證您喜歡。”
陳叔笑道:“莫不是又偷了劉鐵虎家的酒?頭兩天劉鐵虎罵的可是村尾都聽到了,有人偷他藏的酒,怕不就是你小子吧,我看也沒別人了。”
楊睿確實是趁著村長去村口巡視的時候從他後院挖了一罈子酒,不過這酒楊睿也喝不了。
而是用來試驗新菜了,發現加了這酒之後,對於驅除妖獸肉食的味道上,更勝一籌,倒是把實驗成功的新菜送給劉鐵虎了,所以劉鐵虎吃人嘴短,也就不好再滿村子找楊睿的麻煩,要不是這樣,楊睿這幾天不得讓劉鐵虎給攆的雞飛狗跳的不行。
楊睿一邊往屋裡走一遍回頭笑道:“哪能啊,小子可不是那種人,陳叔,您進來給您看個新東西。”
陳老聞言關上門隨楊睿到屋裡,找了把椅子坐下,說道:“小睿,有啥好東西就快點拿出來,別藏著掖著。”
楊睿也不說話,蹲下身子就準備去解陳叔的褲腳,這陳叔左腳斷了一截,所以平時這左腳的褲腿都是用繩子綁住的。
見到楊睿要去動自己的斷腿,陳叔頓時面露不悅。
對於自己的斷腿,陳叔還是很敏感的,這是他的逆鱗。
陳叔噌的站了起來,皺著眉頭沉聲喝道:“小睿,你小子做什麼?”
楊睿見到陳叔這樣子,知道是他誤會了,無奈對陳叔說道:“您老別誤會,您先坐下,我給您看的東西,也不知道行不行。”
扶著陳叔坐下來之後,楊睿走到一邊,掀開了用獸皮包裹的假肢,陳叔看到假腿,有些狐疑,倒是不敢確信自己的想法。
倒是楊睿自顧自說道:“陳叔,我這不是看到您這腿不太方便,尋思給您安一個義肢,興許能對您有幫助。”說著給陳叔大略的講解了一下這義肢的用法。
楊睿說道:“陳叔,您看要不要試試看?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聽到這個義肢有可能讓自己不用柺杖也能夠再次站起來,雖然還不知道行不行,陳叔卻是異常激動,也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眼睛裡滿是焦躁的神采,有期待,更有慌亂。
楊睿解開陳叔的褲腳,露出那一截斷腿,只見上面疤痕累累,斷口處似乎還能看到火燒的痕跡,怕是當年直接用火灼燒傷口止的血。
楊睿吃力的搬動義肢,在陳叔的配合下把義肢套在了斷腿之上,使勁繫上了用來固定的繫帶,把義肢牢牢地固定在陳叔的腳上,又用力的扯了幾下,見繫帶綁的比較嚴實,問道:“陳叔,你看會不會太緊了。”
陳叔深吸一口,揮了揮手道:“沒事,你儘管綁結實了就好了。”
楊睿聞言又確定了一次,見繫帶紋絲不動,點頭道:“陳叔,您拄著柺棍試試,覺得站穩了再把柺棍放開。”
陳叔嘗試著拄著柺杖站了起來,試探著走了兩步,發現並無什麼不適,然後把柺棍丟在一邊,在院子裡快步的走了起來,然後乾脆跑了起來,發現雖然有些踉蹌,但倒是不太影響,還是剛用義肢還不太習慣的原因。
陳叔又跑了兩圈,突然站在院子裡,仰頭望天,大聲長嘯,嘶吼道:“我陳懷宗終於又站起來了!”
說罷放聲大笑。
楊睿走到院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