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大夫的醫館裡動手!”
“呦,老傢伙!還嫌沒傷著你這把老骨頭?想要在床上躺幾個月?”其中一個稍稍豐腴些的女人譏誚道。
賈天靜也知這會子這兩個女人是不會聽勸了,急忙對著老掌櫃的眨眼,讓他別說,這兩人可不懂什麼的尊老愛幼,到時真會將老掌櫃傷到哪兒。
老掌櫃氣的不輕,可是到底是沒有雞蛋碰石頭了。
這時候,屋裡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痛苦的喊聲。
賈天靜心裡“咯噔”一下,急忙轉頭朝著屋內看去,也不管外頭的情況了,推了門就進去了。
兩人女子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發出的痛苦叫喊,眉頭一挑,相互對望著,嘴角忍不住翹起。
橘黃衣裙高個兒女子急忙吩咐道:“一個個和木頭一樣,還愣著作甚,房間裡夫人好似出什麼事兒了,我們趕緊進去保護夫人,若是被那庸醫看差了,你們誰能和老爺交代!”
此時只有翠竹與阿魚攔在門口,對面幾個強壯健碩的家丁衝過來,他們哪裡都能攔住,即便阿魚功夫不錯,那也頂多只能對付兩個。翠竹就是一嬌弱小丫頭,一個壯實點的丫鬟都能將她制服了。
隨著那女人聲音一下,一群人就朝著房門衝,兩個家丁將阿魚纏住,另外兩個的家丁將醫館裡的夥計攔在外邊兒,翠竹被一個丫鬟拿捏住了手腕,推倒在地,眼看著兩個穿著豔麗的女子帶著一個丫鬟就能推門而入。
而房間內,情況甚至比外頭還要糟糕。
之前,陳悠推門進來,就見到半坐在床沿的錢夫人臉色不對,她立馬三步並作兩步的到了錢夫人身邊,搭上她的手腕。陳悠臉色頓時就變了。
“錢夫人,這時候你千萬不能動怒,你身上的傷口還未好呢,我扶著你躺下歇歇!”
錢夫人有些愣神,她瞧了陳悠一眼,然後強忍著情緒,死死抿著發白的嘴唇被陳悠扶到床頭半躺下。
陳悠急忙從藥箱中給拿出一瓶藥膏取了些抹在的錢夫人的太陽穴兩側,又拿了顆藥丸讓錢夫人吞下。
錢夫人閉了閉眼睛,可是陳悠透過她過快的脈搏和不斷掀動的眼皮知道她仍然沒能控制住情緒。
陳悠來時,那兩個女人已經在房門外的吵鬧一陣子了,錢夫人若不是極有修養,又是在靜心養病的時候,怎麼會容得她們兩個妾室這般囂張。
雖然她知道自己若是情緒有了波動就著了那兩個賤人的道兒,可是她沒辦法讓自己心靜如水。
錢夫人並不是個蠢笨的,她自幼在官宦家長大,又是府中的嫡小姐,身份和修養不允許她像門外的那兩個潑婦一樣,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更懂得大家族中那些彎彎繞繞。
平日她在府中,夫君的這兩個妾室是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每日晨昏定省,甚至連抬頭多看她一眼也不敢,更別說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了。
因為她們明白她們身份卑微,生死或許只是在當家主母的一句話。
而現在,這兩人變化這麼大,要說是她們自己故意來找她的麻煩,錢夫人說什麼也不會信。她夫家在華州的分支便只有她與夫君兩人,本家都在慶陽府,她與夫君一年才回去一趟,也只不過是去本家吃個團圓飯。
這華州城的錢府,主人便只有她與她的夫君。
她來賈天靜的醫館治病,一府上下,也只有她那夫君知道實情,錢夫人為了低調,來賈天靜這裡就只帶了翠竹一個丫頭。
她夫君因著生意上的事兒,去了外地,也未說什麼時候回來。
但是,這事兒前前後後也就錢夫人的夫君知曉,這一切就不能不讓錢夫人多想了。
那指使的人、而且能使的動府中妾室的人,除了她那虛情假意的夫君,不做二選。
其實,若真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