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門對門,所以送親的隊伍繞著建康城轉了一圈這才進了毅勇侯府的門。
喧騰過後,小夫妻倆終於能見面,共度良宵。
*帳暖。紅燭並蒂。
耳鬢廝磨,溫情和激烈過後,秦徵攬著陳悠,吻著她汗溼的鬢髮,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秦徵緊緊地擁著她,有些粗慄的手指輕柔愛憐地摸著陳悠滑膩的背部。那裡,在光滑柔嫩的肌膚上有一道明顯有突起的長長的疤痕。
秦徵眉頭一皺,順著那條疤痕摸下去,突然撐起胳膊,掀開層層帳簾。將放在旁邊小几上的一盞燈拿了進來。
陳悠剛剛被他折騰的渾身痠痛,迷迷糊糊,身體連動也不想動,感覺到他的動作,又覺得帳內突然有了亮光,原來就酡紅的臉頰更紅了一層,嗔怪道:“秦徵,你做什麼!”
“阿悠。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
說完不管陳悠的反抗,就掀開了蓋在兩人身上的大紅鴛鴦錦被。春光乍現,陳悠連護都護不及,她側身趴伏在枕頭上,兩人剛剛親暱完,渾身赤果著,這樣突然將被子掀開。陳悠整個優美的背部,以及翹起臀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
這樣的美景。秦徵卻毫無慾念,因為他看到了陳悠背後那條几乎是橫跨整個背部的傷疤。讓幾乎完美的雪背添上猙獰。儘管傷疤已經淡去。但是還是能讓人想象到當時傷的有多麼嚴重。
陳悠沒有聽到動靜,睜開羞囧的眼偷偷看向他,秦徵一張深刻的俊容,眉間卻緊緊皺在一起。等陳悠發現他在看著什麼地方時,開玩笑道:“這可是你抽的,現在只能是你吃虧了。”
秦徵放下手中燈盞,深吸一口氣擁住陳悠,“阿悠,還疼嗎?”
陳悠也看著他,搖搖頭。
“阿悠,對不起……”
他的自責反而讓陳悠低低的笑出聲來,其實決定與他在一起時,她就對背後的那條傷疤釋懷了。
秦徵卻更緊擁著她,久久不願意放開,而後又輕易將她翻了個身,一寸寸用唇吻遍了那條疤痕……
翌日,陳悠起不了身,幸而毅勇侯府沒有長輩,兩個長輩也只是秦長瑞夫婦。
陶氏有些不快的將香佩叫過去問話。
“姑爺怎麼還未起床?”
香佩尷尬地偷偷抬頭看了眼夫人,而後小聲回道:“夫人,世子爺昨夜要了三次水……”
頓時,陶氏臉色就不好了,把只喝了一口的茶水氣的往桌上一放,頭疼地揉了揉額頭,埋怨道:到底這小子知不知道節制,就算是憋忍的久了,也要體諒阿悠啊!等今日見到他,非要好好說說他不可。
秦徵沒想到他還在床上陪著媳婦,就被自己娘給怨上了。
林明寺中,十三王爺望著夜空,忽的發出一聲嗤笑,原來這一切到頭來只是個笑話!
他靠在窗前,身影清瘦,許是累了,竟然不知不覺就趴伏在桌前睡了過去。
睡夢中,他見到了一個人,一個完全與他的外貌一模一樣的人,只是那個人兇狠狡詐,那個人有些瘋癲,口中一直念著什麼要奪走藥田空間,甚至最後還過來要掐死他。
十三王爺與那人殊死搏鬥,最後才將這個與他一模一樣的人斬殺,看著那人的屍體,十三王爺不知為何突然有了一種鬆口氣的感覺。
忽然一陣陰風吹來,十三王爺渾身打了個冷顫,他再朝著剛剛那個方向看過去時,那個男人的屍首已經消失不見。
十三王爺感到一陣後怕,就在這個時候,他卻突然聽到阿茂叫他的聲音。
等到十三王爺從噩夢中驚醒,微微睜眼,就見到阿茂那張撲克臉,他冷冷笑了一聲,“你怎會來?”
“十三爺,屬下來陪你。”
十三王爺盯著他,並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