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原之梁。涇陽之張、郭,西安之申,潼關之張,(他們)兼籍故土,實皆居揚”,這標誌著一個衝出潼關、走向全國的陝西商幫開始成型。
正是在揚州,他們與蓄勢已久、雄心勃勃的徽州鹽商狹路相逢了。
明代科技名著《天工開物》的作者宋應星曾寫道:(揚州)商之有本者,大抵屬秦、晉與徽郡三方之人。清代陝西文人也稱“淮鹽以西商為大宗”。較早研究中國商幫歷史的現代日本學者藤井宏則指出,在明代,作為鹽商的陝西商人,實力曾凌駕于山西商人之上,其老家是三原縣、涇陽縣、綏德州等地。
明代傳奇小說家馮夢龍編寫的《醒世恆言》中,有膾炙人口的名篇“杜十娘怒沉百寶箱”,裡面寫到的富商孫富,便以寄居揚州的山陝商人為原型。同時期人撰寫的各類文學或戲曲作品中,不時閃現山陝商人的影子,足見他們在當時社會生活中的地位不容忽視。聚集揚州的陝西鹽商,出於保護自身共同利益的需要,出資修建了陝西會館,後來為了對付徽商的競爭,又與山西鹽商合資共建山陝會館。那時候,山陝商人實力仍然強橫,徽商不時要從他們手中購買鹽引。山陝會館獨自建在靠近運河的大東門東關老街,而徽州及湖南、江西、嶺南等商幫會館,扎堆於新興市場小東門一帶,反映出商幫勢力興起先後的歷史軌跡。
另一首明代《揚州竹枝詞》唱道:“鹽客連穡擁巨財,朱門河下所藏生。鄉音秦語並歙語,不問人名但問旗。”“秦語”就是陝西話,“歙語”即徽州話(歙縣為徽州一府六縣之一)。可見陝商、徽商,皆為揚州繁華商業主力軍。據記載,當時兩淮八大總鹽商(即鹽業公會領袖)中,西商徽商,各佔其四。
常住揚州的陝西商人不僅經營淮鹽,還將業務擴充套件到典當、布匹、皮貨、菸酒等行業。但既佔地利、又得人和的徽商異軍突起,咄咄逼人,且因其“左儒右賈”的傳統,文化水平普遍較高,動輒喜歡發起訴訟,與山陝商人屢屢發生商業衝突。據史料記載,在“南人”(即徽商)與邊商(即山陝商人)的訴訟案中,前者往往能得到官方有利的判決,在爭鬥中佔據上風。
明朝中後期萬曆年間編撰的《揚州府志》,記錄了這種微妙的趨勢:“揚州皆四方賈人,新安(徽商)最盛,關陝山西、江右(江西)次之。”
不知道為什麼,越是跟這個檢大人接觸的久了,史可法越是覺得這個檢大人不管是辦事,還是說話,風格都跟皇帝一模一樣的!
但史可法是不敢將檢大人跟皇帝聯絡到一起,畢竟皇帝不可能會私自出京吧?他也猜測檢大人除了王承恩外甥的身份,應該還跟皇上有更為密切的關係!只是猜不出來是什麼關係。
“檢大人,這一次性殺這麼多人,我們的人馬上補進去,一切都按照京師的行政體系來嗎?”史可法這兩日也是忙得焦頭爛額,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準備,也沒有任何的交接!少了上千官員之後的空白,就要由他帶來的這一百從九品給補上去!而這些人本身就是生瓜蛋子啊!(未完待續。。)
第0505章 江蘇巡撫史可法
崇禎皇帝朱由檢淡淡的一笑,“怕什麼,你現在就是江蘇巡撫了!皇上在京城怎麼做,你就在地方怎麼做!也給整個大明都看看,看皇上的聖旨在南方管不管用!”
史可法大驚,“我現在是江蘇巡撫了啊?皇上有聖旨給大人嗎?大人,這麼大的事情,不能說的,我出京的時候,皇上並沒有這樣吩咐過啊。”
崇禎皇帝朱由檢淡淡的一笑,將昨天寫好的一張聖旨給史可法。
史可法噗通一聲跪地領旨謝恩!他很是佩服皇上的先見之明,怎麼知道西廠可以這麼順利就拿下揚州來的?
史可法搞不懂這個小檢大人為什麼可以這麼的霸氣,這些事情的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