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氣息越發微弱的戰鬥狂人;夜澤心裡五味交雜。咬了咬牙;瞬間做了一個決定。
夜澤道:“你不會是我的對手。給你看一樣東西……”
夜澤將比爾巴在地上放平;站起身。
夜澤瞭解比爾巴;對於這個戰鬥狂人來說;他可以死;但不能容忍戰鬥沒有結果。那種模稜兩可的東西;是比爾巴最法接受的。所以;夜澤決定給他一個交代;能讓他瞑目的交代。
在比爾巴充滿期待的目光注視下;夜澤鎧化了真武。
“這是……”比爾巴雖然現在很虛弱;但依然能感覺到夜澤所鎧化這頭獸魔的強大。而且;他竟然叫不出這獸魔的名。
“獸魔真武;完全體。”夜澤幽幽道:“傳說被澤比斯特永久封印的獸魔。有釋放防護罩的能力;能扛住究極體赤吼一次攻擊。你的靈琴再強;也破不開真武的防禦。而真武的氣破;威力是同級黑甲的數十倍;足以將盾甲擊碎;你也擋不住。”
“竟然如此強大……”比爾巴恍惚了一下;惋惜道:“這樣的獸魔;真是遺憾啊……”
夜澤咬了下嘴唇;道:“我保證;夜雨一定會死”
“他的獸魔很特殊;不知道是什麼;你要小心。”比爾巴看了看夜澤;道:“但我不想死在小人的手裡。用你的真武;送我一程吧。”
“與你相識;是我的榮耀。”
在比爾巴微笑的注視下;夜澤一拳轟在其胸口。隨著這一拳;比爾巴的最後一絲生機也徹底渙散。
一代狂人;被稱為瘋子男爵的比爾巴;就此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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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澤默默的收斂了比爾巴的遺物;將比爾巴掩埋;做了一個簡易的墓碑。
“等我處理完這裡的事;一定會將你帶回北霜。”在墳前;夜澤拜了三拜;站起身;目光越發的yīn冷:
“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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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琥珀城外的棧道上;一隊騎兵徐徐前行。騎馬走在最前面的;竟是夜雨和夜鳴。
夜鳴抱怨道:“那個夜澤不知道想搞什麼;想見您直接去家裡不就完了。”
夜雨嘆道:“當年知道大哥的訊息;我沒有干涉海老的行動。前不久他又被血鴉追殺;我更是難辭其咎。這次他幫了我們;算是以德報怨。不想再去家裡;也是情有可原。”
“那也沒必要到城外啊。”夜鳴突然一驚:“他該不會想對你不利吧?”
夜雨啞然失笑:“怎麼可能。”
一行人正走著;之間對面慢慢的走過來一個人。低著頭;步伐很沉重。
夜鳴望了兩眼;道:“好像是夜澤。”
夜雨也翹首望了望;點頭道:“我們過去吧。”
夜鳴嗯了一聲。
夜雨醒道:“雖然家族還沒有認可他;但他畢竟是你的兄長。況且他也幫了我們。要客氣一些;明白嗎?”
“知道;我又不是孝子。”夜鳴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頭應下。
夜澤注意到對面有馬隊;也沒抬頭看;側身避在一旁。
夜雨笑道:“不是你叫我來的麼;躲什麼?”
夜澤一愣;抬頭觀瞧。
夜雨?
夜鳴也強打笑臉:“你好。”
夜澤愣了兩愣之後;目光漸漸匯聚了起來;咬牙道:“好啊;我沒去找你;你倒先來找我了。那正好;就在這;做個了斷吧……”
隨著夜澤的話出口;一股凌厲的殺氣四散開來。
“希律律……”
戰馬被夜澤的釋放的氣息所驚;紛紛鳴叫不已。
跟隨夜雨的這些人;都是身經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