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胖哥。”這一聲蘇哥把蘇河逗笑了,隨即幽幽的看著默默退出群聊的李剛,走到了健身房的吧檯。
撇了撇嘴,指定是李剛這個吊毛。
蘇河都不敢想,當初從自己升學宴回來之後的李剛是怎麼和他們蛐蛐自己的。
有點兒羞恥,但是無礙。
“我只是有個姐姐擱美容院上班呢,她估計知道一點兒。但是我也只能是幫你問問,具體的情況還得看什麼情況,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蘇河看著周展叮囑,打了個預防針。
不然到時候沒辦成,反而容易樣銀笑話。
他不會打包票。
“沒事兒,你那邊問著,我這邊也找找。”周展看了眼身上的贅皮,不由得覺得有些噁心和厭惡。
“主要是怕那些做醫美的不太正規。”
畢竟新聞也挺多的,他也有些憂慮,怕碰到不正規的,皮沒弄好不說,萬一噶了呢?
“我覺得市醫院的面板科,估計能處理吧?”蘇河轉頭看向邊上的幾人。
試探性問道。
練腿狂魔頓時點頭:“對,市醫院指定是沒問題!做醫美的,那玩意感覺有點兒不踏實,去市醫院問問得了。”
連手狂魔也贊同的附和道:“市醫院的話,不管別的,肯定是正規的,再說了,當醫生的不有飛刀的說法嘛?”
“到時候來個手術方案,找個專家,不也一樣嘛。”
“這倒也是…”周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媳婦天天和他說,讓他去醫美的公司弄,他一下子進入了思維誤區了。
…
和幾人聊了幾句,蘇河也不參與了,和幾人道別後,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到了培訓機構那兒開始上課。
拿著機器開始搭架子。
記得架子工的螺栓扣,這東西以前小時候在工地去偷了賣。
一個可以賣三四塊。
後來被家裡知道了,他差點被打成五六塊。
小時候沒意識到,但是現在蘇河才忽然反應過來,當初為什麼知道這個值錢?
不就是收廢品那個老der說的嗎。
他小時候沒什麼零花錢,也就只能自己想辦法搞點錢,撿點垃圾廢品什麼的去賣。
賣著賣著,那次撿到了一個鎖釦賣了五六塊的樣子,然後自此走上不歸路。
那玩意擱工地裡就是直接丟在那兒堆成一堆。
果然是年少無知嗷。
胡思亂想的把架子搭起來,蘇河滿意的點了點頭,針不戳。
“老師,你覺得咋樣?”
“咋樣不咋樣我是不知道,不過你怎麼又來了?”老師有些無語的看著蘇河。
他們這兒一個老師當幾個老師的用。
實操的課程畢竟是初級的,也沒那麼多的講究,他們本就是做培訓這一行的,自然懂得也多。
但是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又碰到了蘇河。
“閒著沒事兒學學唄。”蘇河抬手給對方遞了根菸,又給幾個老師遞了根菸,給自己一組的老叔遞了根菸。
“再說了,初級的學起來也不難,技多不壓身嘛,以後不讀書了,我一堆證丟在老闆面前,當個工地的小監工沒問題吧?”蘇河那個語調愣是把幾人逗笑了。
擱這兒說相聲呢是吧。
不過蘇河說的還是有點兒道理的,技多不壓身,再說了證這個東西嘛,多來幾個也沒事兒。
“你學土木的吧?”老師聞言若有所思的看著蘇河。
“那不是,我學外語的。”蘇河摸了摸鼻尖。
感覺自己好像是有點兒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