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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怕,他小心翼翼的將手伸到她的鼻端下面,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後收回手來,又用那隻手撥開遮住她額頭的碎髮,做完這些後,微微欠身將一個吻落在了她的眉心。緊接著一滴眼淚也落在她的眉心。

人就是這樣犯賤,總是要等到那些傷害都無法彌補的時候,才會豁然開朗:原來一直在傷害的那個人,自己上心了。

沈謙澤這些天以來,總是會懊惱,他為什麼要對她動惻隱之心,為什麼會想著:如果她喜歡,那就隨著她。現在終於明白了,就是上心了。

最開始是不敢承認,他怎麼可能對她上心,他那麼恨她,恨不得弄死她,她毀了自己喜歡的女人。

現在,所有的不敢都在她跳下去的那一瞬間,土崩瓦解了。

他看著張遠給她挑刺,她不光是腳上,背上也又,很多很多密密匝匝的小刺都扎她的背上,她也不喊痛,彷彿一個已經失去了知覺的人,只剩下一具沒有感知的肉*體了。

手術很快,一個小時的時間,她身上所有的刺都被挑了出來,塗上藥後,她的身上被換上了寬寬鬆鬆的病服,沈謙澤跟著其他人一起把她推進病房,然後坐在她的病床前看著她。

她睡了兩天,沈謙澤就在她病床前坐了兩天,他從被子裡將她的手拿出來握在手心,輕輕摩挲。

姜虞年做了個夢,夢到了她死去的媽媽,她媽媽對她說:“我可憐的女兒,在人間還快樂嗎?”

她先是點點頭,接著又搖搖頭,然後她的媽媽就對著她伸出手:“媽媽帶你走,我以後會保護你。”她就將手伸出去,手被媽媽握住的那一瞬間,她有些淒涼的問:“那我爸爸怎麼辦?”

她的媽媽笑了笑:“爸爸不久後也會來找我們的。”

然後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他們一家三口終於可以團聚了是嗎?

沈謙澤伸手抹掉她眼角的眼淚,張遠走進來,看到他的動作後頓了頓說:“阿澤,她沒事,只是太虛弱了而已。”

沈謙澤看著姜虞年輕聲說:“我知道。”是的,他知道,她只是被他折騰得太虛弱了而已。

兩天後姜虞年還是醒了,她睜開眼睛後也不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沈謙澤太累了趴在她的床沿小憩了一會,姜虞年看了會天花板就聽到沈謙澤在叫她,他的聲音帶著驚喜:“你終於醒了。”

姜虞年沒有看沈謙澤,她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天花板,幾分鐘後牽了牽嘴角:“為什麼要救我。”

沈謙澤突然覺得委屈,他知道自己很殘忍,但是他也覺得委屈,他的聲音因為兩天沒有進水顯得有些沙啞滄桑,“因為愛。”

第47章 時光記憶開始漲潮

那句話說出來後;兩人都呆住了;沈謙澤有些尷尬的將視線轉到其他地方:原來如此。

而姜虞年則是眼瞼都不曾抬一下,維持著之前的姿勢看著天花板;一般的女人聽到別人說喜歡自己,心裡面好歹有些欣喜;但是她卻只覺得涼,涼意沁入心脾。

沈謙澤那樣睥睨得不可一世的人;怎麼可能會全心全意的愛上一個人;他大抵是覺得她新鮮罷了,更何況他愛人的方式還真特別;差點沒有逼死她。

她是恐懼的;她起初還想著他有了小孩後會放了自己;可是,他竟把折磨她當作一大樂事。這個男人心真狠啊,自己的血肉都可以拋棄。

沈謙澤見姜虞年毫無反應,心裡面多多少少有些尷尬,畢竟他們兩人之間,一直都是自己高高在上,她仰仗著自己生活,她那天能不能平安的過下去全部都要看當天他的心情。他要是心情好,不找她麻煩,她就可以好好的過;他要是心情不好,她也就跟著遭殃。

沈謙澤突然之間後悔了,他幹嘛要說出這樣的話,真他媽的作。姜虞年這會心裡面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