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樓。
姜虞年有好多天沒有看到沈謙澤了,她這幾天整個人脫胎換骨了一般,精神充沛。原來主唱家裡出了點事,這些天都沒法來唱歌,經理叫她帶班,她自是滿口答應。
這些天張華君每晚都來接她下班,有時會去她住的地方坐一會再回家,自從那次她拒絕他後他也沒有再表示這樣的需求,兩個人相處也很和諧。
不僅沈謙澤沒有來,連肖佳禾也不見了,他們每天都要來花天酒地的那群人這些天都沒有來了。
她每天晚上到了夜店,看到每個人都春風滿面,經理也打趣道:“linda,最近有什麼好事,每天那麼開心。”
她只是笑笑不說話,她不會告訴他們,因為那個人不在,她覺得滿天都是晴空萬里,碧海無雲。
今晚也一樣,化妝師給她化好妝後她站起來正準備出去時,手裡面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就立馬接起來,區號顯示是她老家那邊的。
“喂,虞年嗎?你爸爸心臟病犯了,現在我和你叔叔都在救護車上,我們馬上去縣醫院。”
“什麼?嬸嬸我爸爸這段時間不是都好好的嗎?”
“我也不知道,虞年你趕快打點錢過來,我們過去就要交費。”
“好,要多少錢?我給你打五萬夠不夠?”
“我們也不知道,你先打過來吧。快點啊。”
“好。”姜虞年結束通話電話跑出去跟經理說了情況後就離開了夜店,她打車到自己住的地方,從抽屜裡面拿出存摺和現金,那次沈謙澤給了她三萬多,她一併拿出來往銀行跑去。
以最快的速度將錢轉過去後,她又給那邊回了電話,她爸爸已經到醫院了,正在急救室。
“嬸嬸我現在需要回來一趟嗎?我爸爸他很嚴重嗎?”她因為害怕擔心聲音都在發抖。
“沒事虞年,你不要太擔心了,醫生正在急救。你現在過來也幫不上什麼忙,再說了你不是還要工作麼?虞年……”那邊頓了頓才繼續說:“虞年你可能要多準備點錢,你爸爸現在發病的週期越來越短了,前幾次我們看不嚴重就沒有告訴你,今天也不知怎麼的就……”
“嬸嬸我爸爸就拜託你們了,錢不是問題,我會想辦法的。”
“哎,好。”書 快 電 子 書
姜虞年將電話結束通話,她想起了之前沈謙澤給了她一張支票,上面好像有一百萬,她想拿這筆錢給他爸爸做個心臟移植手術。
想到這裡她趕緊又馬不停蹄的往回跑,開啟房門她就開始在抽屜裡面找那張支票,可是翻遍了整個屋子,她都沒有看到那張支票。
她坐在床上焦急的回想,她記得那天沈謙澤是來了她家,她吃了避孕藥後沈謙澤遞給她的,她確確實實接收了那張支票,可是為什麼就是找不到?
她又將屋子翻了個遍,最後還是沒有找到那張支票。她癱坐在床上,眉宇間說不出的落拓絕望。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生活會這樣一團糟,她覺得自己挺窩囊的,爸爸辛辛苦苦掙錢供她唸書,她現在長大了,可是她卻讓爸爸蒙羞了。曾經他爸爸看到每個人都會驕傲的說這是我女兒,可是幾年前出了那樣的事後周圍的人都看不起他們,現在那些人看到他爸爸也沒有好臉色:他有一個女兒在勞改。
她想著想著就躺在床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她覺得自己是那樣那樣的軟弱,她看到自己爸爸吃苦自己一點忙都幫不上。
過了一會她站起來收拾好自己去了夜店,她得努力工作掙錢,她要努力存錢給爸爸做心臟移植手術。
到了夜店時,她看到舞池裡面男男女女扭作一團,煙火日子,肉食男女。
她穿著吊帶紗裙,走進舞池將自己置身於滿滿人群之中,周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