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買了一輛車,在當地很顯眼,儼然是那裡的名人了。當我們趕到當地時,毫不費工夫地透過別人打聽到了他家的地點。
當我們敲開那個曾經叫李明傑的人的家門時,一張熟悉的面孔從裡面露了出來。
“該叫你李明傑呢?還是舒有文?”我們表明身份後,單刀直入地問他。
“我知道你們為了什麼事來的!”舒有文整個人頓時矮了半截。
按照普通人的思維邏輯,事過幾年後公安部門能找到一個人,肯定是詳細掌握了那個人的所有事情!他的表現在我們意料之內,所以我們按照預定的方案,趁熱打鐵,把舒有文帶到當地公安局馬上進行了審訊。
舒有文未作任何抵抗,就詳細交待了自己的作案過程。
那個所謂的舒三,連舒有文也不知道叫什麼,更不是他的什麼親戚,只不過是他在街上碰到的一個流浪漢!
那時候,舒有文在家裡遊手好閒,沒有正式的工作,整天做著一夜暴富的美夢。舒三便出現了,一連在他家門口躺了幾天。舒有文正準備把他趕走時,突然想到以前有人給精神病人買保險,然後製造事故向保險公司騙保的事。於是動了歪念,想起怎麼樣利用舒三騙錢。
近處是不敢這樣乾的,因為附近的人都已經認識了舒三。舒有文計劃帶他外出打工,藉機會利用他騙一筆錢。
於是事情就這樣發生了。舒有文買了兩張假身份證,帶著舒三到了這北江市。舒有文先在工廠裡找了一份工,後來以親戚的名義帶著舒三進了工廠。
在一個寒冷的夜晚,舒有文認為機會來了,按照自認為很周密的計劃,在辦公室裡生了一堆火,讓舒三躺在椅子上睡覺,然後將門窗關緊,自己溜了出來。他知道,那種叫一氧化炭的氣體可以讓舒三窒息死亡!哪知天不遂願,等舒有文以為舒三已死,衝入室內準備製造救人的假象時,卻發現舒三在椅子上掙扎著準備爬起來。於是一不做二不休,舒有文拿起旁邊的一塊板子砸在舒三的頭頂上,將他砸倒在火堆上。火苗燒著了舒三的衣服。舒有文眼睜睜看著他在烈火中掙扎了一陣,然後倒地身亡。
事後,舒有文還不忘從口袋裡取出一雙準備好的新手套,戴上後將舒三的屍體往外拖了一陣,偽造成搶救的假象。而那塊砸人的木板,則被他扔在了外面正在施工修路的地方,第二天就被施工隊的人壓到了水泥路面下面。
事情發生後,舒有文和工廠交涉,以舒三親屬的身份簽訂了協議。至於那個從工廠裡領走錢的,不過是舒有文從街上花錢請來的民工。該跟工廠怎麼說怎麼寫,也是按照舒有文的吩咐做的!
案件偵破後,全市都知道了這件事。那個鬧鬼工廠更是一片譁然。
本以為事情水落石出後,鬧鬼的事情就會告一段落。可是事與願違,得知那個燒死在辦公室裡的是一個冤魂,附近的人們反而更覺可怖了。
那些辦公室的鬼交談聲也依舊不時出現,讓人心驚膽戰!
潘雲把我和司馬雨叫到辦公室。
“現在能解釋為什麼會鬧鬼了嗎?”潘雲笑著問我。
“是啊,辦公室裡有人交談是怎麼回事?”司馬雨也好奇地問,“現在案件破了,可還是有人聽到這種恐怖的聲音。”
“確切地說,鬧鬼和這件案子本身無關!”我笑道。
“怎麼說?”潘雲等待我的解釋。
“我們都知道,光波、聲波都具有反射功能。其中光波的反射很常見。但因為城市裡都是高樓大廈,所以聲波的反射很少能感覺得到。如果我們在群山之中大喊一聲,能聽得到連綿不絕的聲波反射。而現場的地形,剛好具有反射聲波的條件。工廠的宿舍樓位於山凹之內,四周砌著光滑石材的牆面,就如同內側光滑的一個喇叭,將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