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信,心底莫名忐忑,說這話的時候周烈連頭都沒敢抬。
陳年聽完,偏頭看過來,目光落在周烈側臉。
醉酒嗎?
他那晚確實聞到了酒味兒。
可什麼人醉酒,會對著另一個人的臉又蹭又咬,那股狠勁,像是恨極,彷彿要將那塊面板連皮帶肉扯下來。
這藉口拙劣到不需要推敲就破洞百出。
可他大概是也瘋了。
目光在那張側臉停留了一分鐘之久,眼底明明滅滅,到最後,陳年啟唇,也只是吐出一個單音字:「嗯。」
清清淺淺的一聲,有關那晚,就全部揭過。
像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秘密,在即將破土的時候,被人心照不宣的壓下。
那麼漫長的一分鐘,有一個瞬間,周烈險些以為陳年會開口,將他那個聽起來無比可笑的藉口戳破的毫不留情。
可是沒有。
陳年只吐出一個字,就將這事不漏痕跡的揭過。
是沒發覺還是別的什麼,周烈無從探究。
他悄悄看了陳年一眼,只覺得方才緊繃的身體和神經全部鬆散下來。
又走出幾步,等周身熱氣散盡,他終於抬眸,正眼去看陳年,
不算亮的雕花路燈下,他看到了陳年臉側的創可貼,下面遮的應該是他那晚咬出來的牙印。
他那天怒急攻心,咬的不輕,清楚記得離開時嘴裡一股淡淡血腥味兒。
該是心疼,可記起當時場景,這心疼裡又無端摻了一股悸動。
周烈下意識舔舔唇:「你的臉……好點了嗎?」
陳年沒料到周烈會問這個,幾乎是一瞬間腦海里出現那晚情形,周烈一隻手扣著他後腦,嘴唇貼上來,先是滾燙後來變成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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