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回去幹嘛?&rdo;被推開以後絲毫不見沮喪,名叫艾莎的女醫生挑著指尖,終於玩兒夠了似的斜睨男人一眼,&ldo;你們那棟樓的雜事不是都交給少澤去弄了嗎?&rdo;
&ldo;要你管。&rdo;態度惡劣的回答。
艾莎笑了笑,滿臉戲謔:&ldo;哦,那等下搞不好我會控制不好疫苗的用量,你的狗狗小命不保哦。&rdo;
什麼?關老子屁事‐‐收回前面的讚賞,最毒婦人心!蹲在金屬手推車上的阮向遠嗷嗚一聲猛地跳起來無辜得眼淚都要掉下來,雷切不跟你上床你要就給他下春藥啊給老子下毒藥是個什麼神邏輯?!
然而,比他反應更大的很顯然是房間裡那位最近才喜當爹還在蜜月期的紅髮男人,當金髮碧眼的美女醫生漫不經心地說出這種話的時候,雷切那原本就冷得凍人的俊臉黑了黑,他掀了掀眼皮,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你最好試試。
一瞬間,周圍的空氣幾乎都凝固了起來。
狗崽子尷尬地抬起後腿撓了撓臉假裝自己不在現場。
艾莎臉上原本的戲謔在聽到雷切的話後僵了僵差點掛不住,但是很快地,她吹了口氣彈了彈指甲,恢復了嬉皮笑臉,嘴裡嚷嚷著&ldo;哎喲人家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嘛&rdo;,一邊手腳麻利地取出一次性針頭開始配藥‐‐
醫療室中,降到了冰點的氣氛似乎有所緩解。
然而只有細心的人才能發現,女醫生歡快的語調中不自然的緊繃和眼中一瞬間侵染的恐懼出賣了她的真實情緒。
至於細心的人是誰‐‐比如說阮向遠,他老老實實地蹲在一旁看著,被他的蠢主人這種不動聲色的霸氣側漏帥尿了。
他開始考慮從今天開始要做一條深沉的狗,咋咋呼呼的性格必須改掉。然後總有一天,只要他也這麼掀掀眼皮,就能讓伊萊在後院裡養的那群母雞排著隊乖乖獻出自己的雞蛋‐‐
咦?
當狗崽子沉浸在意y中的時候,忽然感覺到相比起雷切來說纖細得多的手捏起了他的一點背毛,當狗崽子吐著舌頭天真地回頭準備看看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在距離他的狗眼近在咫尺的位置,針頭就這樣眼睜睜地、毫無預兆地扎進了他的背部‐‐
&ldo;嗷嗚嗚嗚‐‐嘎嘎‐‐嗚嗚‐‐&rdo;
‐‐去你媽的,好疼!
‐‐最怕這種忽如其來的疼了,老子都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打針之前難道不是都應該先喊個一二三嗎死八婆!!
&ldo;哎喲,哭成這樣,雷切,你的小狗好怕疼啊。&rdo;
&ldo;是你太突然了,為什麼不喊個一二三讓它做好心理準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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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針阮向遠還夾著尾巴痛苦地保持滿臉便秘狀,天生的三角眼這一次是真的在猛翻白眼,上輩子沒養過狗不知道,媽蛋狗自己也要打狂犬疫苗真是聞所未聞……正當被莫名其妙紮了一針的狗崽子佝著背蹲在金屬推車上做死狗狀挺屍思考人生的時候,忽然狗臉嘴巴旁邊那塊最鬆弛的肉被捏了起來‐‐撲鼻而來的香水味讓他忍不住用力打了個噴嚏。
艾莎帶著調笑的嬌羞聲音從狗崽子頭上傳來‐‐
&ldo;雷切,你的這隻小狗發育有點早哦,這才三個月不到就開始換牙了。&rdo;
嘴巴被強行扒拉開露出粉色的牙齦,阮向遠蹲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