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司霆看她真的有了幾絲興趣的模樣,知道她大概轉移一些注意力了。
微擰著眉頭,腦速光怪陸離,想要講一個能讓她覺得熱的笑話出來。
他說他會講笑話,不過是騙她的。
剛才講的那個,還是曾經從囉嗦的錢副官嘴裡聽到的。
現在,讓他再講,完全沒有頭緒。
“你怎麼.....不講了?”君子言磕絆地出聲問。
“.......”費司霆心底陰鬱著,有些無奈,剛想說,再給他點時間想想。
忽然,女人開口了,“我好像不癢了!”
“嗯?”
“我真的不癢了!”君子言催促,“好了,你可以放開我了。”
“真的不癢了?”他不確定地再次確認。
“是。”
費司霆放開了對她的桎梏,站了起來,靜靜看著她。
君子言嘆了口氣,坐了起來,剛想說什麼,門被敲響了。
“司令,是我!”
費司霆沒什麼表情,“進。”
錢副官推開門走了進來,頷首,“司令,李子言抓到了!她想要坐綠皮火車逃跑,我們的人在她登車時,將變裝了的她輕鬆抓獲!”
“輕鬆?”
男人淡淡咀嚼這兩個字,眼中閃過一道鋒銳。
“呃,一點也不輕鬆!”錢副官嚇得臉都白了,“我們費了老鼻子勁了,才抓到李子言!”
“區區一個女護士,你們還要費勁抓?”
“呃.....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司令,我給你跪了還不行嗎?我真的盡力了,現在才抓到李子言,都是我的錯!!!”
費司霆淡淡勾唇,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只道:“人在哪,現在帶我過去。”
“是,司令。”
他低下深眸,道:“我去一去就回來,一會我讓我媽過來陪你。你要是有什麼事,第一時間說出來,知道麼?”
君子言點點頭,“我知道。不過,那個護士落在你手裡,怕是......”
知道她太過善良和心軟,費司霆沒有把話說死,“你放心,我只是狠狠懲罰她而已,不至於要了她的命。”
“那就好。”
他抬腳往外走去,眼眸裡止不住的戾氣溢位來......
敢害她的人,他絕不放過。
李子言是,丁妙蓮亦是。
*
往機場行駛的跑車上。
莫琳琅一直等不到男人的答覆,便又開口問:“告訴本小姐,到底什麼是逗逼?!”
費嘉年:“.......”
“嗯?你不告訴我是不是?”女人挑唇輕笑,幾分慵懶的無謂,“沒關係,那我一會就去找別的牛郎問問!”
他反唇相譏,“你就那麼喜歡那些牛郎?”
“我就喜歡,不行嗎?說的你好像不是牛郎一樣!”
莫琳琅依舊濃烈的醉意,即使眼前的男人像費嘉年,但她也知道,不可能是他!
怎麼可能是他呢?
她喝醉了,他才不會管她,更不會來接她。
所以,一定只是個長得像費嘉年的牛郎!
男人心中鬱氣瀰漫,他側目盯著倚靠在他懷裡的女人,“別把我比作那些娘氣的牛郎。”
“哎呦,小寶貝兒,你脾氣還挺烈?”
莫琳琅調戲般地摸了一把男人的臉,甚至大膽地在他耳邊吹了一口熱氣,“告訴你,本小姐很猛的,一會在床上,就折騰得你沒了脾氣,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