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衣服架掉在地上。
君子言愣住,是費司霆嗎?
再定睛一看,人忽然就不見了。
她暗惱一聲,真是神經病,竟然會恍惚到以為看到他了。
為什麼要看到他?
她才不要再看到他了。
“子言。”
倏然,一道聲音傳來。
剛撿起的衣服架,再次掉在地上。
隔壁的露臺上,一身白色睡袍的南宮銳,正有些媚眼如絲看著她。
他手裡拿著高腳杯,看樣子,剛才喝了點紅酒。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你不是也沒睡嗎?”君子言淡淡看著他。
“我是想你想的睡不著,你呢?”
“......”她咳咳了兩聲,“別胡說了。”
南宮銳嗓音沙啞帶著幾分邪氣,“我有沒有胡說,你還不清楚?”
“......”
“子言,一直以來,我都比較尊重你的想法。但現在,我覺得自己錯了。”
“......”
“我南宮銳能給你幸福,也想給你幸福,所以,從今往後,你,我志在必得。”
君子言掛好衣服,“你喝醉了,先快睡覺吧,有事明天再說!”
她匆忙進了房間,拉上帷幕,遮掩好。
他現在喝多了,她說多少都沒意義,明天早晨,和他再次說清楚,不要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君子言這般想著,又躺上了床。
閉上眼,正要迷迷糊糊再睡去時,感覺到床邊站了一個黑影。
她睜開眼,還沒有開啟臺燈,下一秒,黑影就欺身壓了過來。
剛要尖叫一聲救命,唇瓣就被狠狠堵住了。
“唔......”
君子言踢蹬著雙腿,但男人銅牆鐵壁般,輕而易舉將她扣得死死。
對,是個男人。
她感覺,這個男人的味道很熟悉。
是費司霆!
原來,剛才那驚鴻一眼不是幻覺。
她家這個山莊裡,戒備森嚴,他是怎麼進來的?
“費.....唔.....”
男人密密實實封著她的唇,溫熱的鼻息撲面而來,他強硬地想要探進來,她死死咬著牙關。
黑暗中,費司霆微眯著眸子,大掌扣住女人的下顎,迫使她張嘴,和自己接吻。
君子言難受,很難受,她是個女人,力氣哪裡能跟他一個大男人比?
在他手裡,只有被宰割的份。
混蛋,突然跑出來吻她?
費司霆的腦袋裡,嗡嗡作響,看到南宮銳時,他的理智,幾乎已經全面潰敗。
明明知道,現在不是強吻她的時機,可他還是忍不住做了。
君子言被他吻的面紅耳赤,身子也軟綿綿的,鼻息裡,全都是他的氣息,帶著霸道和蠻橫,但卻又該死的清冽好聞。
她又羞又憤,想喊叫,怎麼都喊不出來。
最後,只能給了他一個狠狠的巴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重。
費司霆被這耳光打到理智恢復了幾分,他慢慢抬起頭,黑暗中,視線依然鎖緊了身下的人兒。
君子言想叫爸爸或者哥哥來,但那樣,會鬧得很難看。
她喘著粗氣,“費司霆,你到底要幹什麼?!”
男人緘默著,但她知道,他在看著她。
“你說話!”
這次,幾秒後,男人沙啞沉重,卻又帶著幾分霸道的聲音響起,“君子言,你敢嫁給南宮銳,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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