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安全送回香港。”
她這話給了靜知定心湯圓吃。“好。”其實靜知也是在冒險,真的,如果閻立煌怪罪她的話,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不過,照目前這情況看來,似乎她只剩下這唯一的路可走了,想安全回香港去,她就應該按照米諾蘭說得去做。
“閻上校,閻上校。”她奔向了門邊,衝著門外的人大聲疾呼。“怎麼了?”閻立煌風風火火地跑進來,一把將她推開,可見他是多在意身中媚毒的女人。
“上校,她中的毒很深,即便是你讓拿來兩桶冰也無濟於事。”
“米諾蘭。”閻立煌一把將攤軟在椅子上的女人抱了起來,顫著聲兒道:“我已經派人去接京城最有名望的醫生來了。”
笑話,真正的醫生來了,她這出戏可還唱得下去,所以,米諾蘭趁他抱著自己,抬起眼眸向靜知示意,靜知拿起了針管,迅速往閻立煌手臂一紮,她用得力很大,尖尖的針管筆直穿透過薄薄的白色襯衫破料,拇指一推,針管裡的藥水徐徐推入男人身體裡。
“你幹什麼?”閻立煌沒想到會招到這女人的暗算,手臂一揮,靜知手中的針管被他使出的掌風彈出,針頭筆直地栽到在了泥地面上,看著,靜知心中就升起了縷冷妄!
放開米諾蘭,男人一對幽深的黑色瞳仁瞠大,眼中迸射出冷寒的光芒,這女人競敢暗算自己,伸手就卡住了靜知的脖子。
“四叔……不要……四……叔。”米諾蘭喊聲越來越弱,仿如氣若游絲一般,閻立煌惱怒地放開了靜知,猛地就衝了過去,撲倒在女人的面前,如果他的矜持會讓她丟了性命,那麼,他還執著什麼呢!至始至終,不是他不對,而是閻東霓一直在把這個女人推向自己,是呵!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只是順從了自己的罷了。
凝望向女人的眸光流光溢彩,也罷,如果這是上蒼冥冥之中的安排,那就讓一切隨緣,只是,回京都後,他要如何面對閻家所有的人?要如何面對那個早已將他恨之入骨的閻家長孫,閻東霓。
“四……叔,我……熱。”女人輕啟朱唇,幽幽吐出,這句我熱的勾引話語在閻立煌離中炸開,在她雙臂似藤蔓般纏上他脖子時,他發出一聲如野獸一般的低吼,身體裡每一根血管都在叫囂著,他要她,他要定了這個女人,就算今生今世,萬擊不復,他也認了。
看著兩個纏綿的身軀,知道閻上校藥性發作,靜知嘴色勾出一抹會心的笑意,她火速退出了竹房子,把這空間留給相愛的男人女人,並刻意將門關死,知道接下來的屋子裡怎麼樣一番極致的纏綿噬骨,靈魂沉淪。
米諾蘭與林靜知因此而結緣,後來成了這個世間上最好最好的朋友,感情也經得起考驗。
第二天上午,靜知與米諾蘭講了整整五個小時的悄悄話兒,櫻花樹下,米諾蘭彎下身去撿樹下的櫻花瓣,脖子上的絲巾因動作而微微飄開,上面的輕輕淺淺的吻痕讓靜知嘆息這世間上的男人都是一隻又一隻的猛獸。
“疼不?”
“啥?”米諾蘭撐起身,見靜知盯望著自己的脖子看,會意過來,臉即時紅成了天邊的火燒雲。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想了想又道:“那個時候不疼的,可是,今天早晨起來就疼得要死。”
“全身像散了骨頭的架子。”
“也不知道他疼不疼?”“不疼吧!”靜知很有經驗地笑答。這種事,應該都只有女人疼,那人心裡的感受應該都是快活。
“你打算與湯先生幾時結婚?”低頭,米諾蘭對著手心吹了一口氣,掌中的櫻花瓣就片片而飛,彷彿下了一陣櫻花瓣雨。
煞是美麗!
“結婚?”靜知思緒有些遊離。“是啊!難道你都沒想過這個問題麼?”
“沒想過。從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