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看到了兩個男人向他追了過來,精亮的眸光四處瞟望,徘徊在十字路口,稍後,知道上當受騙了,步子火速後退,向另一個入口處追去。
從暗處走出,繞另一道而行,搭了一輛計程車,綠色的計程車風馳電掣向香港城中心飆去。
抬腿狠狠地踢了幾下鐵皮門,鐵皮門‘吱呀’一聲開了,高大的身形閃了進去,抬腳踢上門,男人大手一伸,女人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將她死死地抵在了門板上,俯下頭,鋪天蓋地的吻襲捲著她,肥厚的舌卷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陣啃咬,吸吮,女人只感覺嘴唇邊傳來了麻辣的疼痛,可是,他卻不管不顧,粗暴的吻從她唇邊順著細長的脖子滑落,唇碰過的地方,透著稀微的燈光,隱隱地看到全是一排又一排牙印,女人很疼,可是,她咬緊了牙關沒有開口,男人大手一揮,將她身上所有遮弊物扯落,他吻著她,瘋狂地吻著她,咬著她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個角落,自從來香港後,他們就極少見面了,而且,這段時間,敖雪蓮盯得也緊,女人喘著粗氣,儘管很疼,可是,她還是不想放開他,嘴角勾出一抹美麗的笑靨,也許,她就是這麼一個賤女人,明明知道不應該,可是,許多的事,她放不下,如果能夠放下,早在三年前她就得到重生了。
空氣裡暖昧的氣息浮升,男人如野獸似的低吼夾雜著她嚶嚶低泣聲湊成了一曲華美的樂章。
女人單手撐在門板上,身體彎弓,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任男人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只是男人的力道太猛,有好幾次,都疼得她整個身子抽搐,胃一陣痙攣,可是,他仍然瘋狂,像一隻脫了韁繩的野馬,餓了好久的野馬,瘋了似地在原野上賓士,不想讓一些事束縛自己的心。
“夠……夠了。”女人嬌喘連連,眼睛浮上點點的水霧,男人氣喘如牛,並沒有回答她,她的身體倒落,他也跟著倒落,大掌掐住她纖細的腰身,猛力一個翻轉。
這種姿勢形成了一種糜歡的極致,不夠,真的不夠,他已經隱忍好久了。許多事讓他隱忍著,整整三年了,自從江蕭消失,遊艇爆炸後,他就一直隱忍著不碰她,不見她,可是,他的心卻不能背叛自己。
“我愛你……雪欣……這個世界上……我唯一愛著的,仍然是你。”
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她吃了這麼多的苦,受了這麼多的委屈,有他這句話就夠了,真的夠了。
通常情況下,女人都是有愛才有性,這句‘我愛你’對於香雪欣來說,是世界最美妙動聽的樂曲,她喜歡他,愛慘了他,情潮開始氾濫,滿眸痴戀,她定定地望著他。
“軒,我也愛你,很愛很愛。”愛到就連明知道是地獄也願意跟著他一起沉淪!
她將手放在自己的某一個地方,仰著頭,纖長的脖子高高仰起,她的動作讓男人眼眸迅速染上一層瑰麗的欲色,身體猛烈動了一下,女人紅唇微張,男人迅速將指節塞進了她微啟的唇間。
“你說你像不像馬?”女人含糊不粗的吐了一句。
“你說呢?”男人挑眉,粗厚的大掌重重地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即刻,臀部上印出一片緋紅。
“討厭。”女人拿開了他手指,輕罵著,調轉了身子。
“到底誰是馬?”男人本來有些大男人主義,這女人居然說他是馬?到底誰才是馬呢?還有,這姿勢是誰發明的,雖然很爽,可是,她完全像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女王。
“有沒有統領千軍萬馬的感覺?”男人面色輕挑,眼尾含笑,暖昧輕語。
“當然有,很爽呢!”女人臉都笑成了一朵白菊花。“你爽夠了,也讓我來爽一下,嗯!”男人握著她腰肢的力道加緊,猛地翻身。
姿勢逆轉!男人的視線灼灼地凝望著她,尤其是她眉眼間的那條淡淡的痕跡,女人似乎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