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容易多愁善感,胡亂關心不該關心的。
不過。天音仙子寄居在煉天鼎裡,幫過不少忙,算是個特殊的朋友,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況且就算沒有她的請求,呂陽也不可能真的坐視大泈太子在這裡死去,畢竟當初許諾過尋找太子,如果沒有尋得,那是命數。而坐視對方死去,未必不仁。
“蘇冼馬,你們暫在這裡等著,不要到處亂走。免得失散了。”呂陽叮囑道。
蘇冼馬等人自然也知道不能亂走,當即便答應了。而呂陽則站起身,趁著場面一片大亂。偌大的殿堂猶如鬧市,悄然走向呂雲瑛。
“酈兒……”
呂雲瑛猶自失魂落魄,哭哭笑笑,不知如何是好。眼前的這一切熱鬧,好像都與他無關,劍籬王見了如此情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他,只是在一旁嘆氣,但在這時,卻見呂陽一個人走了過來,不由得心神一懍,頓時心生jǐng覺。
“這位前輩來這裡幹什麼?”劍籬王心暗想道。
呂陽進入之後,敖叔帝君親自起身相迎,這般待遇,是隻有虛境以上修士才會有的,而且劍籬王自己也是一位妖王,能夠感覺到呂陽的修為深不可測,必定是比自己高了一個層次的上乘修士無疑。
“呂雲瑛?”呂陽沒有理會劍籬王,徑自來到呂雲瑛面前。
“呃……”呂雲瑛打了個酒嗝,醉眼迷濛,但卻不失機jǐng地看向呂陽,“你……你是何人?”
“你不用理會我是何我,我只問你,你可是否想要參加那比武招親大會,抱得美人歸?”呂陽根本不理會他的jǐng惕,直指本心道。
“嗯?”呂雲瑛果然立刻便清醒了幾分,“這位前輩,你……你此言何意?”
“不必問我是何人,不必問我想做什麼,不必疑慮其他,你只要告訴你,究竟是,還是不是。”呂陽說道。
“當然。”呂雲瑛脫口而出。
話剛出口,卻又不由得後悔起來。
此人來歷不明,居心叵測,哪裡像是可以輕易取信之輩?
呂陽見他患得患失,不由冷笑一聲,道:“既是如此,你又何必顧慮太多?你已經決定參加這個比武大會,已是抱有必死之志了,賭一把也無所謂,不是嗎?如果我要害你,自然可以在幫你的時候動手腳,而要是萬一,我是真心幫你抱得美人歸呢?”
呂雲瑛聽到,不免無言,心卻也不得不承認,呂陽所說,非常有道理。
以他這樣的凡人身份,參加比武大會,簡直便是十死無生,連死一生都談不上!
既是如此,也真的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了,拼搏一把又何妨?哪怕賭輸了,也足以死而無憾。
呂雲瑛的目光投向殿上那個美麗的身影,眼神之,迷濛之sè漸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比堅毅決絕的神sè。
呂陽自然也看出了呂雲瑛的心態轉變,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伸手在胸前一抹,一件看起來像是用龍鱗織成,樸實無華的古式鱗甲,出現在手,然後不由分說,便往呂雲瑛身上按去。
“前輩。”劍籬王大驚。若是此人有意對呂雲瑛不利,那可如何是好。
但卻見到,一道清光一閃而逝,他的眼睛一花,便不見了那件鱗甲的蹤影。
“此物乃昊天神甲,為我所用之重寶,暫先借你一用,可護佑你周全無事。”呂陽彷彿沒有看到劍籬王手伸在半空,尷尬不已的神sè,肅然道,“不過也只是暫借此甲而已,你並不能像我一般將它煉化,融合進血肉之,所以只能穿戴在表面,防禦能力大大下降。”
呂陽現在借給他用的是昊天神甲,此物雖然防禦無雙,而且防護能力非常均衡,全面,但卻須得認主,人寶一體,才能體現出最大的功效,此時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