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能怎樣,你倒是說來聽聽。”萬承輝邪魅一笑,把杜芯藍壓在床上,兩個人只不足幾厘米的距離,呼吸都可以互相聽到。
杜芯藍臉色煞白:“現在是白天,不可以的。”
原本萬承輝以為杜芯藍會有什麼理由阻止他,反正他也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情的,剛剛只是看到了杜芯藍和江梓軒在一起,才氣急了,這一路上已經沒什麼好在意的了。
反正杜芯藍是他的女人,沒有任何人能奪走。
可是現在聽到杜芯藍的話,他忽然就覺得哭笑不得。
這個小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萬承輝低下頭,杜芯藍還在他身下淺淺的掙扎著,實在是那一夜帶給她的記憶太過深刻,以至於現在一看到這張床,這個場景,她都不由自主的感到畏懼。
不止是畏懼,還有恥辱。
萬承輝一把撕開杜芯藍身上穿著的全球限量版的裙子,白皙的面板暴露在萬承輝面前,即使見了不知道多少女人,萬承輝也不得不承認,杜芯藍身上有一種其他女人沒有的清純的氣質。
這也是他為什麼一定要讓杜芯藍留在身邊的原因,當年的那點感情,雖然被壓抑了很久,但是也不可能敵得過現在的感覺。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就是想要這個女人。
他繼續吻著杜芯藍的唇,只要一想到這個小女人曾經被別的男人吻過,甚至說做過更親密的事,他就覺得自己簡直要發瘋。
他的女人,怎麼能容忍別人染指?
杜芯藍低聲抽泣著,她不知道如果現在惹怒了本來就在怒火中的萬承輝會有什麼後果。
“萬承輝,不要這麼對我,好不好……”
萬承輝聽到杜芯藍的抽泣,和她小心翼翼的求饒,有一瞬間的不忍心,但是隨即又想到了剛才杜芯藍和江梓軒在一起的一幕,那麼和諧的場景,他看的目光生疼。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都想在那時候就讓這個小女人感受一下自己的怒火。
萬承輝壓下心頭的憐惜,吻去杜芯藍眼角的淚水,動作看似溫柔,實則充滿了霸道。
杜芯藍咬牙切齒的看著萬承輝:“你這個禽獸,只知道逼迫我,你除了每天要睡女人之外,還會幹什麼?”
萬承輝神色一冷,眸子裡的陰狠瞬間讓杜芯藍打了個寒戰:“你再重複一遍。”
不得不說,萬承輝的氣勢一般人都是沒有能力直接對上的,杜芯藍不知是不是被逼得急了,居然就真的重複了一遍:“我說你禽獸不如!”
“哈哈哈!”萬承輝怒極反笑:“你說我禽獸不如?那為了錢甘願做我的情人的你又算什麼東西?”
萬承輝狠狠地把杜芯藍摔在床上,陰冷的表情始終沒有變過:“做一個情人,就該有一個情人的樣子,你也別想和江梓軒還能有什麼,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說完這句話,萬承輝就甩門而去,留下杜芯藍一個人在床上。
杜芯藍換下已經被萬承輝撕扯破的衣服,隨便在房間裡找了一件新的衣服穿上,萬承輝這裡自然不會有差的東西,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天價的東西。
好在杜芯藍現在也不算沒有見識的人,這些東西因為萬承輝的緣故見得太多,也已經不覺得有什麼罕見的了。
她縮在床邊的角落,雙手抱膝,如果不是因為這麼多的意外,她現在應該是和梓軒在一起,更加不用承受萬承輝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摺磨。
梓軒,我好想你,你在哪裡……
“杜小姐,萬總請您下去。”傭人輕手輕腳的開啟門,說的話很委婉很客氣,她依然能輕而易舉的猜出來萬承輝的原話。
不過,追究這些也不會有什麼用。
杜芯藍隨便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