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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說話的時候我越來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

在北京紮根了?我們就要有房了?我們也是有房一族了。

說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哭什麼啊,不要做房奴,想當小富婆啊。

才不是呢,我要做房奴。

那晚,我們商量要買那裡的房,買了以後要怎麼裝修,我還說,等以後賺大錢了換大房子。那晚是那樣的美好,那個春節終身難忘。

房子,多少北漂人的夢啊!多少人為了房子放棄了愛情,多少人為了房子傾盡所有。可是,房子不是家,房子給不了家的溫暖,再大的房子,沒有一盞亮著的燈,沒有一個等你回家的人,那也只是一個水泥盒子。我想我是幸福的,因為我有了那個溫暖的人,他在哪裡,哪裡就是家!

這麼大的房子,你一個人住啊?

是啊,我父母在老家,北京就我一個人。

回來的路上出了一身的汗,小凱把我扶到床上,去衛生間打水準備給我擦身體,而我也只能躺在床上任由擺佈。

不得不說,男人確實是下半身思考的物種,有時候是很下賤的,突然很邪惡的期待小凱幫我擦身體,幻想那一刻的歡愉。

如我所想,一切照舊,一切都彷彿是順其自然的事情,有一種報復的快感,想著曾經視作最愛的方晨,也許此刻也正躺在某個男人的懷裡,瘋狂著。也許一樣的讓對方咬著耳垂,而給對方留下深深淺淺的抓痕。越是這樣想,越無法撫平我內心的愧疚感,越發覺得自己噁心,越發的痛恨方晨。是他,讓我失去了生活的目標。

任可打來電話,只聽到了哭聲,問他怎麼了,更是哭的厲害,不再做無謂的努力。任可就是這樣的人,越是關心他越來勁,索性不理會,反而很快好起來。

哥,你都不關心我!

任可沒好氣的說。

我想關心你,你也得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再說我這個樣子更需要關心吧!

這才想起了我的狀況的任可,好像忘記了自己剛才還可憐的哭訴。

呀!我忘了,哥,你現在還在醫院嗎?有人給你送飯嗎?

指望你,早餓死在醫院了!我已經出院了。

對不起啊,哥。

任可抱歉的說。

沒關係,有朋友照顧我,說說吧,你又怎麼了?

任可又開始哭了。

死胖子有新歡了。。。

胖子叫趙一,香港人,聽說他們家三代單傳,他們家唯一的獨苗,所以取了這個名字。趙一是我的一個客戶,有一次,他組織一個私人聚會邀請了我,去後看到了幾個圈裡的舊相識,大家也就心照不宣了,回家後順嘴說起來,任可正好也在,一時間來了興趣。

方晨問我,人怎麼樣?

我說,看起來還算老實人。

不重要,有錢嗎?任可湊上來問。

公司在國貿,員工大概有一百多人,你說有錢沒有。

哥,介紹我認識唄!

回頭看著任可,忽閃著一雙飢渴的大眼睛,恨不得此刻就躺在男人的床上。

這種事情我做不來。我說。

方晨,你看看他,快幫我說說,你們一個一個成雙成對的,我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你們看著我不可憐啊,再說了,我嫁的好,也有你的功勞啊!

任可抓著方晨,眼睛卻盯著我。

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向來是不予理會的,可是實在頂不住任可的央求,也不想方晨為難也就隨了他的意。

好了好了,幫你介紹,回頭吃虧了,別來找我們倆!

不會的,哈哈,下個月cucci的新包有著落了。任可開心的躺在沙發上。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