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中。
“什麼?你敢說我們做菜做糊了!”黑鍋神廚大怒,青筋暴突。
“信不信老子把你給燒糊了?”另一名神廚也大喝。
“你是喜歡紅燒呢?還是清蒸呢?要不炸成串吧,更好吃。”最後一名神廚大流口水。
“救命救命,別煮我。我骨頭多,不好吃。”那人都快哭出來了。想不到無意間的一句話卻差點要被人給燒成菜。
這時真獸山的弟子進來,見到此情景,皆是冷笑。
“死廚子,連凡人都要出手?有辱七宗威名。”
“與你們共列七宗俊傑,我覺得是種羞辱。”真獸山弟子不斷譏諷。
“簡直是七宗之恥。”最後那名弟子也冷喝。
“什麼?三隻紅頭鳥,你們才是想被燒菜吧?啊!今日是七宗聚會的大日子,老子便做一道紅燒火鳥,犒勞一下七宗同道!”黑鍋神廚們擼起袖子。
真獸山火鴉登時身上突突皆冒起火焰,這是火鴉真火。相傳進化到極致能化為金烏火。可燒天地萬物。
“今日非滅了你們這幫廚子!”真獸山火鴉也暴怒。
黑鍋神廚們拿出背後大黑鍋,這黑鍋也是了不得的寶物,威力非凡。與火鴉真火可謂是旗鼓相當。
兩方人馬皆展出各自道術,要開始一場激烈相拼。後方其餘宗門弟子也是抱著看戲心態,沒絲毫出手攔下的意思。
就在此時,眾人只感到一陣清風。再一轉眼,一個白衣青年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兩方人馬中央。白衣青年面容冷漠,相貌並不出眾,而眼睛卻出奇的發亮。白衣青年一指封住黑鍋神廚的黑鍋,另一手熄滅真獸山火鴉的真火。眾人皆呆住,兩方人沒有一個弱手。卻在猝不及防間被此人盡數滅掉。豈能不驚駭。
“是他!桃花劍身邊的神秘落陽弟子。”雷仙殿雷動頓時認出,方才在客棧樓下有過匆匆一瞥。此時一眼便認了出來。
“僅是赤符弟子,怎有這般實力?”明王宗金輪男子也駭然。他是知道落陽宗弟子等級劃分的,以各色符篆分列各級弟子。這赤符為最低一級,可這神廚幫與真獸山的人都乃是金丹境。卻被這麼一個赤符弟子轉瞬間盡數制住,他有些難以相信。
陳月面容始終冷漠,淡淡看了眼這群人。“想打,自己出去找個地方打。別在此饒了他人清淨。”
言罷,他便放手,不在去管這兩方人。隨即對後方幾宗弟子言笑,“幾位同道,前輩與我師兄已在上面等候多時。”
看著笑得和善的陳月,眾人有些反應不過來。方才此人還一臉漠然,像是個會在瞬時間冷然出手的傢伙,但沒想到轉眼便做了這麼一副笑模樣。前後差距之大確實讓人反應不過來。
“好,好身手。閣下不知是落陽宗十公子的哪一位?”君子劍派的人出言,他風度翩翩,有迷人風采。以陳月方才展現出的實力,落陽宗年輕弟子中能做得沒有幾人。想來,只有那名聲在外的十公子有可能。況且剛剛還知道了這次同行的一位還是十公子第一人,桃花劍厲旭。此人也位列十公子,也是合情合理。
陳月訕訕一笑,“道兄謬讚了,在下不過無名小卒一個。”陳月並非謙虛,他現在的確只是個無名小卒。無論在內還是在外,知曉其名字的都在少數,畢竟擂臺戰過去的時間太短,他的名字還未傳出。便是在宗門的,知曉的也大多是綠符之下的弟子。說是無名小卒,也著實不為過。
幾方弟子卻是不敢小看他半分,黑鍋神廚們跟真獸山火鴉也不再造次。心中皆在自語,此番落陽宗來的弟子,皆沒有一個弱手。這人自詡無名小卒,但身手卻不弱於此地任何一人。眾人雖不至於覺得面上無光,但也都警惕起來。桃花公子厲旭,素來不是什麼善人。有他在的地方,絕對少不了爭端。而這名弟